沈靈兒看著顧長生，認真的說道。
這還真不是她信口開河。
顧長生是不知道，但沈靈兒是勳貴子弟，訊息可要靈通太多。
早在顧長生成名之初，畫出《鍾馗捉鬼圖》的時候。
就已經被炒熱到了百金一幅的地步。
後來，隨著顧長生一篇篇名作問世。
這價格也被炒的越來越高。
到如今。
誰若是能夠求得顧長生寫上一篇字帖，或是畫上一副畫，哪怕只是隨手為之，哪怕沒有分毫才氣留存。
都足以輕鬆換上千金！
當然。
這主要還是因為，顧長生在過去這段時間，並沒有留下自己的墨寶而已。
若是留的多了。
自然也就不值錢了。
但在沈靈兒看來。
「起碼一開始，還是有相當賺頭的，林林總總算下來，怕不是能有個二三萬兩銀子，足夠讓朝廷發到那些香火神修手中的津貼，翻上一倍了，怎麼樣？我這個主意不錯吧？」
看著沈靈兒那自信的模樣。
顧長生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不得不說，若是顧長生手中沒有鍾馗神符，沒有祭神畫宮，沈靈兒出的這個主意，還真是一個辦法。
不過現在嘛。
那就另當別論了。
看著顧長生平靜的目光，沈靈兒心頭一動，卻是隱隱反應了過來。
她可不蠢，只是平日性格頗有幾分男兒豪邁的氣象而已。
之前說那些話語，也只是隱晦的勸說顧長生，莫要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雖說成功固然可喜。
但萬一失敗了。
「不知這天京城中有多少人，可都在暗搓搓，等著看顧兄你的笑話呢！」
顧長生一路崛起的速度之快，若彗星一般，更是簡在帝心的人物。
但偏偏他這一路走來，可算不得多麼平和，尤其是和神袛一系對上，直接讓顧長生在皇親國戚的眼中，成為了眼中釘一樣的存在。
若是顧長生真有跌坑的跡象，這幫人必定會第一時間圍上來，不遺餘力要將顧長生往坑裡壓的更深，更實，最好讓他永遠都爬不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
顧長生自然更要謹言慎行才是。
更何況，現在朝廷的官職都還沒有下來，顧長生就貿然做事的話，難免還會招來非議。
「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