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此巨大的房間並不顯得空蕩,各處角落都是擺滿了古玩字畫,奇珍異寶,看得馮器眼睛發直。
葉銘倒是不那麼驚訝,畢竟也是去過好幾次故宮博物館的人,這些玩意還入不了他的眼。
兩名長相俏麗的侍女見二人走過,緩緩開啟裡間房門。
巨大的圓桌前,顧絕妙和譚嫋嫋一紅一紫兩件長裙,俏皮中帶著一絲可愛,正捂著嘴說悄悄話。
別說,顧絕妙換了一身女子服飾,還真比之前順眼多了,雖和國色天香的於妙戈還差了一些,但在葉銘見過的眾多美女中也能打到90往上的高分!
韓琦興沖沖湊在二人身旁,想要加入討論,卻一直沒有機會插話,只能一個勁點頭附和。
拐角處,裘得祿面帶微笑挺直而立,看到二人走進來,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馮大哥,你可終於來了!”
譚嫋嫋興高采烈跑到馮器身邊,親熱挽住他的胳膊,將其拉到自己座位旁坐下。
葉銘輕聲嘆氣,早知道不是單獨宴請,自己就不來了,韓琦這個蠢貨倒無所謂,只是裘得祿這個皇帝身邊的人在場,自己想要從譚嫋嫋口中套些情報也會變得頗為困難。
“姓葉的,你愣著幹什麼,是不是看到本公主絕美的容顏,太過震驚,後悔那日所說的話了?”顧絕妙嘟嘴道,沒了男裝束縛的她,性格更加古怪刁蠻。
“沒關係,待會兒自罰三杯,當你賠罪!”
小娘們還在為那天在花酒間,自己所說譚嫋嫋是天京城第一美人而耿耿於懷。
葉銘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好看是好看,但是硬體太差,在下還是傾向於嫋嫋姑娘。”
“切,狗嘴吐不出象牙!”一旁的韓琦終於找到顯示自己的機會,冷嘲熱諷道,“今天公主設宴,本意是招待本官和裘公公兩個救了她性命的恩人,你們師徒二人算是沾了本官的光,還敢出言不遜,簡直荒唐!”
葉銘看向裘得祿,“沒人告訴他,那天是怎麼回事嗎?”
裘得祿笑笑搖頭,似乎也很無奈。
算了,無所謂,老子現在正是修心養性的重要關頭,沒工夫和你拌嘴。
葉銘抽了張椅子隨意坐在馮器身旁,安靜等待著菜餚上桌,心想著既然飯桌上打聽不到自己想要的資訊,就讓馮器一會兒在床上打聽吧。
只希望這小子不要掉鏈子,該出鳥時就出鳥,拿出點男人的氣勢來!
不想顧絕妙不依不饒,起身氣鼓鼓地追了過來,雙手按住葉銘的臉頰使勁搓揉,“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到底是本公主漂亮,還是嫋嫋漂亮?!”
譚嫋嫋一旁有些尷尬,撒嬌道,“葉兄,你就順著公主說一次嘛……”
然而葉銘並不吃這套,“看看人家嫋嫋多懂事,還知道謙讓,再看看你,堂堂公主跟個潑婦一般,以後怎能嫁得出去?”
這句話瞬間點燃顧絕妙的怒火,臉色漲得通紅,氣急之下,抓起葉銘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口!
“竟敢說本公主是潑婦?!我咬死你!!!”
“公主不可!”裘得祿急忙上前阻攔,但還是晚了一步。
眨眼間,兩排鮮紅的牙印便出現在葉銘小臂之上!
得逞的顧絕妙像一隻勝利的小公雞一般,挑釁看向葉銘,“怎麼樣,疼不疼?”
葉銘面無表情淡淡說道,“被公主親一口有什麼疼痛可言?只是公主在親過在下後,才是果真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