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這麼扎手!”
只是一招就差點著了莫言的道,後退躲過莫言一拳的鄧琪趕忙集中精神,才再次持劍對莫言攻去。
一招沒中,莫言也沒有失望,畢竟兩人的戰力相當,而對方的兵魂還超過他兩階,哪裡可能一招就分出勝負,面對鄧琪刺來的一劍,莫言一個後仰鐵板橋雙手撐地,上抬的雙腳踢中鄧琪握劍的右臂,右臂被踢中鄧琪的整條右臂高高抬起,雙手撐地的莫言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然後地上的雙手用力一撐,抬起的雙腳已經踹在鄧琪的胸口。
“你耍賴!”
被莫言踹倒在的鄧琪,一爬起來就用手指著莫言憤怒的說道。
“我耍什麼賴了?”
站起身的莫言,聽到鄧琪的指責,到是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你的兵魂明明就是拳套,卻用腳偷襲,這不是耍賴是什麼?”
“哈哈......”
聽到鄧琪的話,擂臺下很多學員和導師都忍不住笑出聲來,而之前敲打過莫言的龔老師,聽完鄧琪的話後,更是差點背過氣去,直接轉過身不在看擂臺上的鄧琪,那樣子明顯在表示,剛剛那說話的人跟他沒有任何關係;那種腦子轉不過來彎的傢伙才不是他學生。
“為什麼用腳偷襲?他以為對戰是什麼,是小孩子打架嗎,打之前還要告訴你用什麼打要打哪裡是嗎?”
龔老師轉過身裝作不認識鄧琪,其實心裡卻不知道將鄧琪罵了多少遍。
“這位學長,你們為什麼要笑呢,我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啊,六班那位同學的兵魂明明是拳套,卻用腳踹人,難道這不是偷襲嗎?”
雖然有很多人被鄧琪的話給逗笑了,但卻也有不少學員沒有笑,因為他們很認同鄧琪的觀點,覺得他說的有道理,而這一部分人,卻以新生最多,中級班的雖少,但也絕不止鄧琪一個,當然,大多時間都要在外面歷練和做任務的高年級學員,倒是全部覺得這個站在擂臺上說話的傢伙,根本就是在放屁,甚至有種衝上擂臺問問他,到底是誰告訴他的戰鬥除了兵魂之外其他什麼都不能用的,別說用腳了,真正面對一場生死相博的戰鬥,哪怕你用牙咬死敵人,那也是一種本事。
說實話,如果單以劍術而論鄧琪練習的還是不錯的,莫言也比他強不了多少,只是鄧琪真正的實戰經驗實在太少,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他平時的戰鬥最多也就是和同學使用兵魂相互切磋一下,所以在他的意識裡,所謂的戰鬥就是兩人用各自的兵魂來戰鬥,其他的手段都屬於作弊。
“隨你怎麼說吧,你也可以用腳,可以繼續了嗎?”
面對鄧琪這般不切實際的指責,莫言也是無語的很,不過他也不想跟自己的對手解釋那麼多,他說自己偷襲就偷襲吧,反正莫言也無所謂。
“叮!”
莫言剛詢問鄧琪是不是可以繼續,可誰知鄧琪就突然對他一劍掃來,幸好莫言反應的快,拳套交叉擋下了這一劍,不然他的腦袋就差點搬家了。
“不就是偷襲嗎,以為誰不會是的!”
鄧琪意外的偷襲沒能傷到莫言,雖然他嘴裡說的漂亮,其實心裡卻是非常的失望,畢竟那麼好的偷襲時機,卻沒能得手。
“我去,這傢伙也太卑鄙了吧,莫言剛剛都問他可以繼續嗎?他竟然直接出手偷襲,真的是!”
鄧琪的偷襲雖然被莫言化解,但站在臺下的人都看出剛剛那一劍真的很危險,誰能想到明明像個小白一樣的傢伙,偷襲起來會這麼狠,直接就想一劍斬了莫言的腦袋,站在擂臺最前面的趙信親眼目睹了那一劍離莫言的脖子有多近,要不是身邊的刑剛拉住了他,他甚至都要跳上擂臺幫莫言一起對付這個無恥的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