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喚點選,收藏、推薦票。特別是推薦票,蟲蟲們,新書榜上的壓力好大呀,一心快要撐不住了,快快幫忙吶……)
客廳裡,江大伯的正妻陪著小小喝茶。江大伯母是一個面目慈祥的老嫗,是真正的慈祥。此時,倆人正在聊著一些家長裡短的話題。
江大伯坐在客廳的主位上,見她們越聊越投機,也不打斷。而是靜靜的一邊喝著茶水,一邊聽著她們聊天。
“小小,自你和志軒那孩子成親一來,這還僅僅是第二回上你大伯家的門兒呢!”大伯母慢慢的嗑著瓜子,輕輕的說道。
小小心裡有些慌亂,我哪兒知道啊!不過大伯母既然這樣說,想必就是真的,於是點點頭,低聲答道:“嗯吶!”
“唉,你們兩個孩子也真是命中多桀啊!志軒小小年紀就失去孃親。好不容易中了秀才,眼看著可以考舉人了,他爹卻又過世,而且還因此耽誤了鄉試。娶了你之後,原以為你們一對小夫妻相互扶持,境況會好一些,卻沒料到你一場大病,連祖屋都賣掉了……”
大伯母絮絮叨叨的還想徑直往下說,卻被江大伯一聲咳嗽打斷了:
“你這婦人好生掃興,今日侄媳婦兒來看望我們這對老骨頭,原本是開心的事情。你提這些不開心的往事作甚?如今軒兒被御史中丞秦大人所青睞,對他照顧有加。而且這秦大人還是今年鄉試的主考官,憑軒兒的才學,中個舉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到時候,他們小夫妻的日子定然紅紅火火!”說著又轉向小小笑道:
“小小,你別往心裡去,你大伯母她老糊塗了……”
旁邊的大伯母心中雖然委屈,卻絲毫不敢頂嘴,只好滿臉尷尬,連連乾笑著點頭:“是的是的,老身老糊塗了,老糊塗了……”
“伯母不必掛懷,過去的事情,志軒和我都已經不在意了,我們只想好好過好今後的日子!人嘛,畢竟還是應該向前看!”
“好一句向前看吶!”江大伯喝了一聲彩,然後弓起身子問道:“不知道軒兒是如何打算的?他是打算中舉之後就自薦為官呢,還是再等三年之後參加春闈?”問完之後,隨即滿臉緊張的盯著小小!
小小知道他為何如此緊張,如果志軒中舉之後就自薦為官,那麼這一輩子恐怕就只能是一個不入流的九品小吏了。對江大伯來說,一個九品小吏根本就無關緊要,身為里正,他自己就結識了很多這樣的人,在緊要關頭,這些人和平民百姓幾乎沒有什麼區別,發揮不了任何作用!而如果志軒繼續參加春闈考取進士,那前途就將不可限量,日後位極人臣也未可知。那對他江家來說就完全不一樣了!
而小小也一直等著進入這個正題,此時見他主動問起,正中下懷。於是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為難的說道:
“不瞞大伯,志軒一直念念不忘的就是高中進士,金榜題名!不過……”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小小,有什麼難處你儘管說,大伯一定盡力幫助你們夫妻!”江大伯聽說江志軒打算繼續參加春闈,立馬來了興致。
“想來也大伯知道,前番小小被惡霸相逼,為保清白撞牆自盡之事!”
“嗯,當然知道,為了此事,老夫還特意跑了一趟縣城請史縣尉徹查此事抓住真兇,只是……唉!”,江大伯沒有說完,而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後面半句是:只是史縣尉根本不賣他這個小小里正的賬!
“大伯無需如此,志軒和小小都很感激大伯為我們上下奔波之情呢!”小小突然想起來,無論如何,這個大伯畢竟還是曾經幫過她們小夫妻的忙,雖然最終並沒有幫上,但是這份人情確實也不算小。
見江大伯不說話,小小繼續說道:
“為了給小小治療傷情,志軒已經花光了家中不多的銀錢。如若不是大伯和二伯接濟,恐怕如今志軒和侄媳都已經……”小小也說不下去了,滿臉的感激之情,雙眸中淚花閃動,泫然欲泣。
“罷了罷了,這些事情休要再提!這些年來,大伯對你們小夫妻的關照實在太少了,連你們那身為漁民的二伯都不如,大伯慚愧呀!”江大伯也不知是真的覺得慚愧,還是繼續在演戲……
小小並不介面,等著他的下文,果然,稍一沉默,江大伯繼續發問了:
“小小,你告訴大伯,你和志軒有何打算?”
小小聞言,低下頭輕聲說道:“志軒不好意思再向二位伯伯伸手,所以這段時間他每天都去華山腳下賣字畫,每日雖也能掙回百十個大錢養家!不過欠下大伯的糧食和銀兩,恐怕暫時……暫時無法歸還了!”
江大伯聞言騰的站起來,義正詞嚴的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