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找來?難道是要揭破這一切?
“我要見他。”
這四個字,虛海說得極其平靜,可素來‘陰’險狠毒的雅意安卻是一哆嗦,半晌沒有說話。之後忽然站起來,全身都撲伏在地上,帶著哭音叫道:“太子殿下!”
“小僧虛海。”虛海一笑,雲淡風輕,可誰又知道這笑容之中無盡的悲涼?“公公口中的太子十幾年前就已經歿了,諡莊敬太子。既如此,又何來‘殿下’一說?不過,我終究是他的兒子,所以煩請公公通傳。”
雅意安跪伏於地,冷汗滴落,聽虛海這麼說,連忙向前爬了幾步,拉住那僧袍的一角道,“殿下,您這是何苦?當年皇上費盡心思,才保住了殿下的一條命,您現在何苦要為難自己、為難皇上呀殿下!有那個魔咒在,您是不能見皇上的。倘若有什麼事,老奴定當肝腦塗地,為您辦到,如何?殿下請三思!殿下請三思!”說著,叩頭如蒜。
還不就是你惹出地事來嗎?可惜現在就算你後悔,卻也無力挽回了。虛海心道,但嘴上卻仍說,“當年他捨不得殺我,如今我卻要用我的命跟他換一件東西。”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血‘玉’,“當年他說,他以無尚道法將自己的部分‘精’魄融於此‘玉’之上,見此‘玉’如見他親臨。那麼,現在請公公接旨,帶我入宮去見覲見。”
雅意安不敢接下血‘玉’,繼續叩首道,“殿下,所謂虎毒不食子,老奴‘侍’候皇上已久,深知皇上對殿下的疼愛,若不是因為肩挑天下百姓,心顧萬里河山,當年說不定寧願自己詐死,也不願讓殿下隱姓埋名,過這見不得人的日子。您現在執意要見,不是枉費了皇上的一番苦心嗎?難道您要讓十幾年前那一幕再度重演?這樣,您連貴妃娘娘也對不住呀!”
這老賊就算惡貫滿盈,但對父皇倒真是一片忠心。怪不得他做這麼多壞事,父皇也一力維護。虛海心中暗道,但他沒時間和雅意安乾耗,所以不多做糾纏,語調堅定平緩地道,“公公說的,我都懂,可我今天是非見到他不可。要麼,公公幫我通傳,我們父子暗中一見。要麼,我把這事鬧得天下皆知。除非……公公你現在就殺了我,他是有這樣地口諭給你是不是?之前我才去了天津,公公馬上也來監管衛學,除了他要借這外派的美差犒勞一下公公多年的辛勞外,只怕要也是要監視我,提防我萬一有個風吹草動、痴心枉想,那時就要勞煩公公斬草除根。?”
雅意安汗溼脊背,不敢回話。
“已經快亥時了吧?”半晌,虛海望了一眼窗外道,“節氣還早,天亮得也早呀。”他一語雙關,雅意安又哆嗦了一下,似乎內心的掙扎被打斷了。
“老奴接旨。”他仍然不抬頭,但雙手卻高舉過頂,接過那塊血‘玉’,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來人,上茶。”望著雅意安地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虛海叫了一聲,好像是在自己家一樣。然後,身子陷在椅子裡,心陷入了回憶中。
他本是皇二子朱載壑,後被封為太子,貴不可言的出身,未來大明地天子,沒想到卻被一條魔咒害得不人不鬼,像個死人般遊走於這個世界的黑暗角落。
二龍不相見……這是父皇身邊地陶仲文提出的。起因只是他地哥哥、皇長子、衷衝太子朱載基生下兩月即夭折所引起。
父皇在還沒有即位時就崇通道教,身邊真人、法王跟了一堆,當上皇帝后更是沉‘迷’道術,而陶仲文是他最寵信的。當時父皇心傷長子夭亡,陶仲文說這是因為父皇非凡間人,乃是真龍,而太子繼承了他的骨血,是潛龍。而龍氣是天下最霸道的,所以二龍最好不要相見,否則必有一龍會遇死劫。
父皇對此深信不,於是認真遵守這條天下“真理”。所以,他自降生到長到十四歲,從沒見過父皇一面,只偶爾躲在‘花’園裡偷偷望著他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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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看到了沒?虛海,太子殿下耶!沒想到吧,同學們,哇卡卡!雖然是原太子殿下,畢竟也是尊貴的人哪。對了,明天揭曉他出家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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