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之後,房間裡面,風疏狂也是皺起眉頭很長時間都一動不動。
墨堇年自己想了一會兒也還是不得不轉過來面對他,和他商量著:“你曾經說過要讓我打探出來墨燕回墨家隱藏最深的秘密,到底是什麼秘密?難道他們家隱藏最深的秘密不就是還神石嗎?”
風疏狂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是還神石,可也不是。我總覺得他墨燕回沒有那麼簡單。”
對於這個直覺,她也真的是有些無話可說,難道真的要說他是異想天開嗎?
想了一想,她也是決定不在這上面來觸他的黴頭。
可是想要她完全放棄追問詳細的事情,事情的真相,而盲目地在他的手下去幫助他去查詢那個或許並不存在的真相,那就真的有些強人所難的了。
是以,作為墨堇年,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僱傭兵首領,有些話,她還是喜歡都知道。
清了清嗓子,她也是毫不客氣地轉向他道:“假如,墨家隱藏最深的秘密就是還神石本身,那你認為剛才李信所說的那個深夜護送的馬車裡的女人真的是我娘嗎?還有那個嬰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總不至於,那個十年前的嬰兒就是她啊!
對此,風疏狂也是皺起眉頭,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道:“或許那個女人真的是當年的那個女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那之前你就已經被他帶回了將軍府,並不是那個嬰兒。”
墨堇年幾乎吐血,她當然知道自己不是那個嬰兒啊!
可是,目前為止,他們擁有的線索還只是那個女人好嗎?以及那個嬰兒!
末了,她也是冒出了另外一個想法,說給風疏狂聽道:“先假如那個嬰兒不存在,那麼那個女人,墨燕回為什麼會囚禁那個女人?為什麼又要在那個深夜謀殺那個女人?一起的黑衣人又是什麼人?”
“這些事情,一個加一個,你都搞清楚了沒有啊?”
風疏狂對此,只得苦笑一聲,呵斥道:“你以為真相那麼容易?”
墨堇年笑話道:“你不是堂堂的戰王殿下嗎?”
風疏狂幾乎無語道:“即使我是戰王殿下,也不是什麼都能知道的。比如,還神石到底是怎麼來的!”
對於這個問題,墨堇年也是很想要知道了,這個時候竟然被風疏狂給提出來,也是有些兒驚訝道:“你也不知道還神石到底是怎麼來的嗎?這可真的有些奇怪了。”
風疏狂聽不出來這句話當中有多少真誠,其中又有多少的嘲笑,只道:“這有什麼奇怪,就像我根本不知道在我來之前你還跟紫薇學院的逆黨一族有牽連呢!”
又是提起這一個事情來,墨堇年幾乎無語道:“你怎麼抓住這個事情不放了!人家就是跟我們打了一架心中有些不服氣,所以在找過來說兩句話的。沒有什麼事情!”
對此,風疏狂只是喝一杯酒水,淡淡道:“是嗎。”聽不出喜怒。
墨堇年感覺到無語,起身告辭,出了門,卻是又被另一個擋在門口的壯漢一把抱住了手臂。
“你做什麼!”她無語地看著這個掛在自己手臂上的壯漢沒好氣道。
被人實力嫌棄的壯漢李信也是道:“我不管,反正我現在暴露了,不是你爹,也會有其他人會過來要我的性命。是你將我提出來的,我的安全問題當然也要由你來負責!我跟定你了!”
對此,墨堇年只想將他直接扔屋裡面去找風疏狂去,怒道:“你可以去求裡面的那位爺,他才是可以完全保護你安全的人,跟著我沒有用!”
但是不管她怎麼說,他還是緊緊地跟著她:“不管,反正跟著你!”
墨堇年無語至極,乾脆也就擺擺手,道:“隨便你吧!”
李信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隨後巴巴地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