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的想法倒是也很簡單,那就是能打就打,不能打也要做成騷擾的姿態,勢必不能讓對手打傷自己的隊員,同時也要想著怎麼給對方造成一個壓制。
只要自己的兩個前排其中之一殺了對方的一個前排,那麼自己的隊伍三個人就可以一起壓制過去,迅速地過去解決那個遠端攻擊的對手,並且反過頭來再殺死最後一個前排,那樣的進攻節奏才是最好的!
這番打好主意,李青也是率先向對方丟出了一把金屬的飛刀,他既然被第一波就選出來對戰,倒也不是一個廢柴,丟出飛刀就跑,而那些飛刀每一柄都是射穿了一個土彈。飛刀是金屬,土彈是土塊,飛刀飛速地斬開土塊看起來也並沒有怎麼困難,是以一個個土彈都是落在了地面上。
二班的建南正試圖向對面的前排張非丟出更多的土彈和騷擾,卻是不經意之間看見對方的遠端射手李青正鬼鬼祟祟地試圖偷襲自己,也是不由得一記冷笑,反手就丟出去數枚的土彈。
每一個土彈都是高速旋轉著,勢必要突破兩方的界限而射入對面的後排去。
卻是沒有想到李青的飛刀竟然一下子將自己的土彈給切去了不少!
土彈本來是高速旋轉著的,被急速而來的飛刀一切兩半,也是稀里嘩啦地落了一地,有的甚至還落在了自己家前排隊友的頭頂上,引得自己家的隊友還以為是自己攻擊失誤呢!
倉木正是提著兩個盾牌大砍特砍,不提防破開的土塊丟了自己一腦袋,也是不由得立即大怒叫道:“混蛋,看清楚一點再丟啊,建南!”
建南很想去解釋,冷麵地又丟出去兩把土彈,也是怒道:“不是我,是對面的李青!”
倉木也是一個十足的暴脾氣,很快就回答了一句吼叫:“殺了他!”
建南無語,他也是知道要殺了他,可是人家在對面的後排可以活動的空間很大,想要殺也是不容易啊!
很快凌二一個向前跳躍,一記劈砍,倉木上去兩個盾牌一搭就是擋住了漠北的重劍,也是連聲的冷笑:“哼,七班的人,也就這麼兩招嗎?”
被擋住了重劍,同時又被兩個盾牌給夾住了的漠北不由得一聲嗤笑叫道:“胡扯,我們的招式當然不是這兩招。二班的,你們就等著看好吧!”
說著也是握起右拳,怒吼一聲,一拳打在了倉木的盾牌之上,也是令盾牌突然錯開了許多。旁邊的張非看見,也是不由得掄起雙斧朝向對面的倉木生猛地劈砍過去。
倉木為了不然自己受傷,也是不得不暫時後退,這才讓漠北逃過來夾擊。
倉木一退,張非趁機掄著兩把板斧就開始拼命地向前旋轉,所造成的攻擊力也是不弱。二班的凌二一個不提防也是被那陣黑旋風給砍中了兩斧,也是砍開了肩甲,流出了一線的鮮血。
倉木再一次衝上前去,抓住了凌二丟在自己的後方,同時大叫一聲:“建南!”
根本用不著他呼喊,在他橫起兩個盾牌來抵擋漠北的偷襲和張非的旋風劈砍的時候,建南也是右臂一擺橫在自己的面前,只聽見嘭嘭嘭三聲響,右臂上面的一排彈藥的出口已經開啟了,一個瞬間以後三線拳頭大小的土彈一個接一個地從出口那裡被彈射了出來,噗噗噗!全部都砸向了對面的兩人身上。
此時,李青抓住機會,迅速地靠近一波,兩把金光閃閃的飛刀就朝著他丟了過來。
正在策應自己隊友的建南一個不提防,也是在自己的胸膛上面捱了一刀,頓時疼痛蔓延,鮮血如注。
凌二看見,握著自己的胸膛,拎著一把長刀衝了過來殺,李青連忙後退,但是凌二的動作足夠的快,三五下只見滿目的殘影,過後,李青已經重傷不輕躲去了擂臺的邊緣,差點兒摔倒。
再來看偷襲成功的凌二,也是遭到了回頭的漠北的怒目相視,叫道:“混蛋,納命來吧!”
漠北使用的是大開大合的重劍,很多的時候這把劍不是用來刺敵的,而是雙手握著來甩憑藉著龐大的慣性來重傷敵人的,此時,凌二聽得一聲喊,回身抵擋,可是又怎麼能夠擋住呢?
嘭!一下,凌二已經飛出摔倒在地,被漠北一下子踩在了胸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