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堂屋的杏兒和翠娘等人。
她便走了進去。
“公……姑娘!”杏兒下意識的要喊公主,轉口又改成了姑娘。
其他人都愣住。
秦琬都已經嫁為人婦了,還是什麼姑娘?
秦琬嘴角也抽了抽。
什麼叫公姑娘?
不過她並沒把這口誤放在心上,也沒在意周圍人詫異的目光,問杏兒道:“你們在幹什麼?”
堂屋內大部分流放隊的女人都來了,徐氏、翠娘、安氏、雙紅等人也都在這裡。
杏兒笑嘻嘻地道:“您不是讓大家自力更生嘛,翠娘想了個主意,帶著大夥一起做刺繡,到時候把刺繡賣出去,補貼家用。”
翠娘招呼秦琬道:“弟妹,你也一起來吧。”
秦琬連忙擺手,尷尬地道:“不了。”
拿刀拿槍她在行,這繡花針她是真沒拿過。
她對這也沒興趣。
“你們繼續忙吧,我還有事。”秦琬說完,連忙離開了。
她回了住處一趟,但卻沒有看到蕭冽,正要離開時,轉身看到了拉水回來的臧崎。
“蕭冽呢?”秦琬問道。
“三天前他去西州府城了。”臧崎道。
“你把這些水卸下來,跟我去一趟府城。”
“你去找蕭冽?”
秦琬白他一眼,“當然不是,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忽然,她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臧崎,你可有戶籍?”
“沒有。”
鐵酆裡的人,都是黑戶。
秦琬頭大,她現在可是罪籍,比黑戶還不如。
“算了,到了西州府城再說。”
她有那麼多銀子,難道還辦不了一個戶籍不成?
從村子裡出來之前,秦琬把杏兒叫了出來,打算給她五百兩銀子。
“公……姑娘,您又要走啊?這次不能帶著杏兒一起嗎?”杏兒委屈巴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