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各個世家封國都過了二十多年幸福安穩的日子。
都積累了足夠的力量。
再加上科技的爆發,大家都多多少少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如果不是李寬從貞觀年一直活到現在,天威厚重,讓人提不起精神,大家早就動手了。
李寬嘆口氣,表示自己明白了。
隨後李寬沉默一下,收拾一下心情後,笑道:“既然他們恐懼,那就讓他們恐懼去唄,反正我不怕,我還得好好活著呢。”
“我就喜歡看他們憋屈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如果他們真忍不住鬧事,那我就以雷霆手段鎮壓。”
“你說到時候滅幾個封國會不會讓他們老實不少。”
李恪聽到這話哈哈大笑起來。
這就是長安和李寬的差距。
長安面對挑事的只是滅了挑事的一家人。
李寬只是聽到有可能,就要滅幾個封國,以株連的方式震懾所有人。
他們敬畏李寬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雖然李寬大多數時候都很和氣,可現在活著的世家封國,都沒有忘記李寬當年坑突厥,禍亂草原,送西域諸國王族去死的行為。
那是狠起來真下狠手。
跨過兩河流域就到了新隋朝的國度北安。
這座城池是李恪從無到有建立起來的。
整座城池都充滿大唐的氣息。
可以看出建立這座城池時,李恪和新隋官員們的想法。
這是真想在這裡建立一個隋朝。
李恪沒有把李恪帶到新隋的皇宮,而是安排外面的一座新府邸。
三百多平的大臥室,十個人都能睡下的大床,讓李寬心情糾結不已,這空曠的臥室是想半夜嚇死他嗎?
當黃白黑三色美人侍女出現時,李寬想掐死李恪。
“自從我退位後,武媚越發的像家裡主人,對我的尊重越來越少,甚至可以說一句加油獅吼。”
“結果你還給我安排這麼多女人,是想我死嗎?”
客廳中,李寬對李恪幽怨的質問道。
聳聳肩,李恪輕鬆的道:“難道你想讓男人伺候你沐浴更衣?”
“只要你堅守住本線不就行了。”
李寬嘆口氣,說的也對。
來到大唐的這幾十年,他最改不了的就是沐浴更衣。
古代的沐浴更衣是真的爽。
全方位無死角伺候。
享受貫了的人還真放不下。
李恪看李寬糾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覺得李寬腦袋是多多少少有點大病,明明放棄不了享受,還要裝作正人君子不要人伺候。
虛偽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