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擺擺手,示意李海不要太生氣,隨意的道:“不管他們要幹什麼,我們都接著。”
“他們不是要邊邊角角的生意嗎?那就給他們,我們就收縮一波觸手好了,反正咱們家真正核心的產業他們也無法擠兌。”
“先讓他們小人得志一波。”
李海還是覺得委屈,他們楚王府可是有很多邊角產業的,那些店鋪做的都是實體產業,都很賺錢的。
“把那些產業全都變賣掉,那些產業已經不重要了,接下來你給義叔寫信,讓他把我之前提過的娛樂報紙產業搞出來,合作方就是柴邵姑父,正好姑父最近在長安也很無聊。”
李寬吩咐道。
柴邵在打完突厥之後就回了長安述職,據李寬所知,柴邵最近啥事沒有,整天就是在長安城內閒逛。
既然如此,不如幫他做一些事,反正柴邵還欠他人情沒還。
李海領命退下,他聽李寬的。
當整個客廳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後,李寬的心情很複雜。
貞觀四年,虛歲十三的李寬感受到了身為皇族的危險。
今天楊師道的話往深裡思考就是在告訴他,楚王殿下,雖然你已經躲到了定襄,並且隨著大唐邊界的擴大,你躲的越來越遠,可是並沒有什麼用,依然有人看您不順眼。
如果只是單獨聽到這話,李寬並不在意,可這話是伴隨著他的生意被擠壓而來的,那李寬就不得不思考一下了。
“會是誰呢?”
“這整個大唐,能幫著皇子算計自己的,就只有那麼幾個人人,而能在各地同時擠壓我產業的,那就更少了。”
“可他們不應該下場打壓我猜對。”
李寬的腦海中浮現過長孫無忌、杜如晦、房玄齡等人的名字。
最後又都否認過去。
李寬想到杜如晦的時候,忍不吐槽一聲:“這老杜沒有如歷史上一樣,在貞觀四年死去,是不是應該謝謝我。”
李寬也不知道老杜得了什麼病,反正治了半天沒治好,最後被一位戰場醫院的急救兵給弄好了,很機緣巧合。
胡思亂想了一會後,李寬也不在瞎想,只不過,他覺得自己多多少少有些孤獨,有些慘,遇見事,竟然連一個參謀都沒有。
“許敬宗到是算我這邊的人,可他還在嶺南喂蚊子,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老許,李寬就忍不住懷念在嶺南的日子,那時候,遇見什麼事,他都可以和許敬宗一起商量。
而許敬宗,此時正在收拾行囊,準備踏上前往定襄的路。
拿著長安的調令,許敬宗多多少少有點懵,自己怎麼突然就被調到定襄了,真是奇怪。
“我都已經做好在春州幹個十幾年的準備了,咋還突然把我調到定襄去了?”
要不是接任的人是他許敬宗以前的手下,也是春州下面縣令中的一位,還是他許敬宗認可的部下,許敬宗都覺得這是有人要謀劃春州這塊李寬的地盤了。
懷念完許敬宗後,李寬還是要打起精神來幹活。
他在定襄的活,還不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