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長壽搖了搖頭
突然,李月姐想起鄭典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鐵水,四喜和桂生三個也不見了蹤影,難道……
這一想,又想起田溫老頭說的風光之處有兇險,心中便是一突,希望自己想差了,不過,不管怎麼著,總得去打聽打聽。
隨後李月姐便拿出一些銀票,給了一些給青蟬和長壽,讓他們去拱衛司那邊打聽打聽榮延的訊息,這邊的拱衛司跟通州那邊不一樣,三貴長駐通州那邊,要找人好找,這邊就得錢開路了。
而李月姐自己則準備去打人問問,再不行,就直接去找七王爺,七王爺住在衛所行營裡。
打發了青蟬同長壽離開後,隨後李月姐先去找了管糧同知督糧通判,只是兩人一個在倉場裡,一個在漕上督糧,竟也不知鄭典去了哪裡,然後李月姐帶著萬一的可能去了墨風那裡。
“姐夫沒來過。”墨風搖著頭。
李月姐心中更是一沉,最後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又想著榮延的事情,於是又問道:“榮延被拱衛司帶走了你知道為什麼嗎?他可是犯了什麼事情?”
墨風來淮安早,對榮延的事情更熟悉一點,希望能從墨風的嘴裡知道一些情況。
“什麼?榮延被拱衛司帶走了?怎麼會這樣?”墨風一聽李月姐這話,整個人差點跳將起來。
“我這不是問你嗎?你對他的事情就一點也不清楚嗎?”李月姐反問。
墨風顯然有些嚇到了,一臉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在屋裡走來走去的,焦灼不堪的樣子,嘴裡喃喃的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呀,我真不知道。”
李月姐看從榮延嘴裡問不出什麼,鄭典也沒出現過。便起身道:“那你再找人打聽打聽,我也去找人打聽一下。”
“好的,大姐,你別擔心。”.la [棉花糖]
“我知道。”李月姐點點頭,然後才離開。看了看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便先回衙署,鄭典還沒有回來,想 了想,李月姐便直奔行營。在門外等了一會兒,才由人領著見到七王爺。
“你先別急,我馬上讓人打聽。”七王爺一聽鄭典不見了。也急了瞪眼,派出幾路人馬,各處打聽。
“王爺,人在拱衛司,據說是案子有些敏感之處需要鄭大人協助調查。”這時。去拱衛司的那一批人馬回來,悄聲跟七王爺道。
“敏感之處?什麼敏感之處,那案子我們辦到現在,怎麼就沒什麼敏感之處,這幫人一來就有了,這不是瞎胡鬧嗎?”七王爺氣哼哼的道。自大理寺同欽差大臣下來後,他這個王爺也從案子裡抽身出來,畢竟自三王亂之後。本朝王爺多不涉政,他這次出來也形式所迫,如今,既然有人接手了,那退出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只是他沒想到這些人審來審去的。最後卻把鄭典給牽連上了,七王爺當然明白。這種所謂的協助調查,就是軟禁,說明鄭典涉案了。
這怎麼可能,整個案子坐最開始便是鄭典手上整出來了,他自己怎麼可能涉案,朝中那些個官員什麼心思別以為他不知道。
使不得他要親自往拱衛司一趟。
“鄭李氏,別急,鄭大人在拱衛司,有一些牽涉到敏感問題的,需要他協助調查了,這是需要保密,所以才沒有訊息傳出來,這樣,你先回去,安心的等訊息吧,六郎那裡,我親自過去看看,有什麼訊息我會通知你的。”七王爺安慰著李月姐。
有七王爺親自過去,不管怎麼樣,六郎應該不會有大事,想著,李月姐略略鬆了口氣,福了一福:“那一切就拜託王爺了。”
“放心。”七王爺保證道。(.la 好看的)
李月姐這才告辭離開。
出得行營,李月姐並沒有因為七王爺的話就真的放下心來,別的且不說,榮延被抓,這就是個問題,鄭典也在同時進了拱衛司,這兩者要說沒點聯絡,想想都不可能。
回到衙署後宅,青蟬同長壽回來了。
“我們沒見著榮延,不過,我買通了一下拱衛司的侍衛,從他的嘴裡知道,榮延被抓同一對叫王六和王七的兄弟有關。”青蟬道。
“這王六和王七什麼來歷?”李月姐問,覺得這兩名字似乎有點耳熟,好象在哪裡聽說過似的。
“王六王七是延爺最得力的兩個手下,前段時間已經離開淮安了,不知怎麼的又落到拱衛司的裡了,這才牽連了延爺。”那長壽道。
“可打聽出因何事被抓?”李月姐問。
“我聽那位侍衛說,那王六王七跟袁氏姐弟的族叔來往密切,這次兩人在山陽被抓獲,不過,兩人硬氣的很,什麼也沒有招認,被打的只剩半條命了,拱衛司的人沒法子,再加上那王六五七是榮延的手下,於是拱衛司的人便乾脆抓了榮延。”青蟬說道,幾百兩的銀子花下去,終算是有些所得的。
那袁氏姐弟的族叔就是幫著陳於兩族謀壓袁家財產的,此次陳於兩族被抄,袁氏姐弟的族叔自然也沒能逃過,下了大牢,只是後來此案牽涉的人越來越多,他知道自己根本沒的活,又怕家裡人受太多的牽連。所以,沒多久後就在牢裡,用褲子上吊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