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庫房地就是我結義妹子。保管一點痕跡不‘露’。”
琳兒肯定道,眼中升起一道噬血的殘忍。偏院之中,隨駕地***們表情不一,聚在一處商量了一會,這才提筆開了方子。
琳兒嫋嫋而來,手裡提了幾隻金線錦囊,裡面有些小巧沉墜的物事,“這是娘娘給你們的賞疵”
醫正顫巍巍著白鬍子,有些惶恐道:“這怎麼敢當。”
琳兒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娘娘的賞賜,還沒有人敢拒絕呢!”
醫正唯唯稱是,卻聽琳兒哼了一聲,低聲問道:“萬歲的傷勢到底如何?”
“萬歲只是被山石砸了一記,有些內傷,又在水中浸泡過久,缺水缺食地,才導致傷勢加劇,只要好好調養,必定無恙。”
琳兒鬆了一口氣,又朝著一邊淨室望了一眼,眼中透出狡黠詭譎的意味,“那位‘玉’染姑娘呢?”“她倒是皮外傷,雖然看著兇險,卻只是流血過多,一時半會醒不來的。”
“那要用些什麼‘藥’呢?”
“人參、首烏、紫河車各類……”
老醫正如實道,卻見琳兒笑容一冷,聲音不禁越來越小。
“她不過是一介宮人,也配用這些名貴‘藥’材嗎……”
琳兒仰著臉哼笑一聲,老醫正有些猶豫,正要說些什麼,卻見琳兒嘆了口氣,道:“也罷,她畢竟陪著萬歲共患難一場,也不能放著她不管,要用什麼貴重材料你就到庫裡去取……不過有一條我可說在前頭,用了這麼些貴‘藥’,她可一定要痊癒,不能讓宮裡的銀子平白撒了出去也聽不見個響聲!”
老醫正聞言急忙道:“姑娘儘管放心,太醫院眾人雖不能說是杏林聖手,這樣的傷卻還是力所能及,若是用這麼些‘藥’都不成,臣等也別掛什麼金字招牌了。”
琳兒眼中‘露’出一絲詭異的笑,隨即隱沒不見,“這可是您親口說的……”經熄了,它瀰漫了滿室,讓人只覺得安靜寧睡,對病人大有裨益。
守侯的小***在前面的杌子裡瞌睡得上下眼皮打架,此時送‘藥’地‘侍’童來了,小***打著呵欠接過,隨即放在小几上,輕喚寶錦道:“‘玉’染姑娘……起來吃‘藥’了。”
寶錦勉強睜開眼,劈手接過‘藥’盞,湊到‘唇’邊正要喝,想了一想,又皺眉道:“太苦……你去前頭取些糖來好嗎?”
小***不疑有他地離去,寶錦隨即從梳妝檯上拿過一支銀簪,用尖頭放入‘藥’中,過了半刻,見沒什麼變化,舒了一口氣,正要喝下去,卻聽窗紗上剝落有聲,彷彿有人在輕叩。
此時小***取了糖回來,寶錦找了個藉口,將她支了開去,起身勉強開窗,只聽支呀一聲,有人輕巧躍了進來
“別碰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