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顧雙嶼和店家的談話,白風問道:“師兄經常來這裡喝酒嗎?”
顧雙嶼搖頭道:“不算經常,一個多月前和莫問來過一次,沒行到店家的記性這麼好,都過去這麼久了,還記得我。”
白風點了點頭,和顧雙嶼找了位置坐下,閒聊之餘,酒菜已經端了上來。
白風以前便覺得自己應該喝點酒,畢竟自己是個男人,不會喝酒豈不是被別人笑話。現在看著美酒在旁,也不客氣,率先倒了滿滿一碗,品嚐了起來。
小店裡的酒性溫,不覺得辣喉,滿滿的一碗酒一飲而盡。酒的問道談不上很好,但白風卻覺得很是不錯,一臉回味的樣子看著顧雙嶼,片刻之後,一臉笑意的又倒了一碗。
顧雙嶼看著白風的樣子,笑問道:“看你這樣子,是有多久沒喝酒了?”
白風並未回答,顧雙嶼也不在意,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慢慢喝了起來。
白風一邊喝著,一邊叮囑著顧雙嶼:“師兄以後若是下來喝酒,記得一定要叫上我!”
見白風性情豪爽,無絲毫做作之狀,顧雙嶼對白風的印象也是頗好,聽著白風的話,顧雙嶼點頭笑道:“我有時候也愁有酒有肉無知己,既然師弟有此愛好,下次一定叫上師弟。”
白風衝顧雙嶼讚許的點了點頭。
酒雖然不烈,但也醉人,幾碗酒下肚,白風已是面色紅潤,思緒飄然。
顧雙嶼看著白風酒醉的樣子,也沒在意,喝了一口酒之後,目光深邃看向窗外。
白晝已盡,月明星稀,顧雙嶼沉默少許,低聲道:“三年前,清寒還需要我謙讓才能贏得院試榜首,這才短短三年時間,現在已入化形境,對於這樣的一個人,師弟的心裡難道沒有負擔嗎?”
顧雙嶼本想問白風愛慕這樣一個人是否有壓力,但白風醉意朦朧,似乎早已經忘了曾經跟顧雙嶼說過自己喜歡李清寒的事情,口齒不清的說道:“怎麼沒有負擔,我跟你說我負擔大了!”
顧雙嶼看向顧雙嶼,疑惑問道:“既然負擔這麼大,師弟又是如何克服的?”
白風一邊喝著酒,一邊答道:“我不克服能怎麼辦,現在已經這樣了,難道我現在退縮了,李清寒就會放過我嗎!雖然她現在已入化形境,但我相信,我總有一天會打過她,到時候我一定要她當著所有人的面叫我相公!”
白風此時已是酩酊大醉,記憶也已經模糊,說的話早不知是真是假。
顧雙嶼看著白風的狀態,也沒有將白風最後一句話當真,輕輕笑了笑,喝了一口碗裡的酒又嘆道:“真羨慕師弟這種敢愛敢恨的性格……”
聽著顧雙嶼的話,白風忽然端起酒碗走到顧雙嶼的身旁,一手搭在顧雙嶼的肩膀上,醉意朦朧的小聲說道:“說到敢愛敢恨,不瞞師兄,我也遇到一個人……”
白風說著說著,忽然停了下來,腦海中模糊的回憶著楊嬋的容貌,又想起現在和楊嬋之間的誤會,酒碗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大聲道:“道院門規算個屁,不管了,明天我一定找她說清楚!”
顧雙嶼看著白風的模樣,雖然不知道白風話中何意,但卻知道白風說的應該是李清寒。
看著眼前神色堅定的白風,顧雙嶼心中猶豫,片刻之後將手中碗裡的酒一飲而盡,也將碗重重的拍在了桌上,豪氣萬丈的說道:“若是風師弟和清寒以後能夠喜結連理,做師兄的祝福你們!”
白風疑惑的看了看顧雙嶼,不解的說道:“李清寒?我才不要跟她喜結連理,天天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就像我們村頭的大黑狗一樣,每天見到我,就知道汪汪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