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又又又在打小虎。
小虎都習慣了。
“別老欺負人。”
他抱起八個月的女兒,比出差前重了一些,眼睛愈發黑亮,彷彿辨認了一會,咿咿呀呀的笑了起來。
“叫爸爸!”
“噠噠!”
“叫爸爸!”
“呀呀!”
“不是學話了麼?”
“沒學會呢。”
蘭姐無奈。
許老師傻樂,又逗了逗小虎,這貨總像個穿越的,一邊發呆一邊拉粑粑。
他又很歡樂的換尿布。
現代人叫尿布,以前東北土話叫“粑粑戒子”。
非一次性的,反覆洗反覆用,他記得嬸嬸生完堂弟坐月子,自己一進屋,那戒子味難以形容。
上午回來,折騰到下午,閒著沒事索性去公司。
“許總!”
“許總!”
小旭剛給中層開完會,瞧見他,伸手指頭點了點:“你個奧申委的來做什麼?快點出去。”
“聽見沒有,讓你們都出去。”許非轉達。
噫!
一幫人撇撇嘴,乖巧的出去,還帶上門。
兩秒鐘後,陳總已在許總的大腿上。
她這輩子沒有信佛吃素,沒有胡思亂想,整個人的精氣神非常好,頓頓八個包子,甚至有點沉。
瞧許老師竟然憔悴了幾分,奇道:“你這趟很累呀?”
“累啊,盡跟老外鬥智鬥勇了。”
他巴拉巴拉講了一遍,小旭聽得興高采烈,看這個男人的眼神一如從前:“喲,那你為國爭光了。
回來就歇歇,說不定發你塊獎牌什麼的。”
“我是得歇歇,你不知道,我算提前跑回來的。再待下去,妥妥被組織收編,到時候一查,咔嚓!
哎喲,我可捨不得你們!”
“呸!”
(狀態不好,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