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良心!就這贊助商,這款式,一點都不貴。”
他翻著白眼算了算,1萬套就是160萬,19萬件乘以40,一共920萬!
噝!
李程儒趕緊緩緩,對了還有成本!別的衣服利潤能達到100%,這些用料好,約莫75%。
六百多萬!再一分成……
他身子直哆嗦,下海數年都沒掙這麼多錢,還是一次性的。不過轉念一想,“你,你有信心能清空?”
“永遠不要低估老百姓的購買力,尤其在特殊時期。當然也得準備準備,附耳過來……”
李程儒貼過去聽,眼睛越來越大,啪一豎大拇指。
“您做生意絕了,我就沒這腦瓜。”
“我也不是謙虛,比營銷,就是打廣告,我還真不怕誰。”
“哈哈,好,就讓咱們大幹一場!”
男人至死為中二。
許非叉腰環顧,整的也挺澎湃,八十年代沒辦法,現在總算能浪一下了。
………………
“喵!”
石榴從樹上跳下來,爪子一拍,便按住了一隻老鼠,鼓搗了半天沒意思,pia的甩給葫蘆。
葫蘆叫了兩聲,繼續鼓搗。
天氣越來越熱了,午後的小院帶著幾分悶氣。陽光抹進主臥,照著四仰八叉的許老師,呼嚕震天。
昨天總彩,他凌晨才回來,恨不得把半個月的覺通通睡死。
半個月,花了多少饅頭錢啊!
日頭慢慢偏斜,許非仍然一動不動。院裡起了微風,枝葉沙沙作響,兩棵樹依舊頑強的活著。
一棵瘦骨挺拔,風姿綽約;一棵圓潤端莊,飽滿繁密。
“啪啪啪!”
“啪啪啪!”
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隔了會兒,又開始喊:“許老師!許老師在家麼?”
“許老師!”
“我啊!”
這人還挺執著,許非終於被吵醒,超兇的去開門。
吱呀,露出馮褲子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