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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夫人愕然,怔愣看著初見,“還有那指使人?”
初見冷笑一聲,“難道這護院當真吃了天大的膽了?不為錢財只為性命,他為的是什麼?”
上官夫人心裡驚懼越來越深,她突然意識到其實王妃是什麼都知道了,只是還沒報官,沒有明說出來,“這指使人……也是我們上官府的?”
初見唇一勾,“夫人可還記得明靜?”
上官夫人遲疑點了點頭,自然是記得,這個丫頭是玉雪苓的院裡的,是她送給王妃的。
初見睨了紫瑤一眼,紫瑤點了點頭,出去將早已候在外頭的明靜帶進來。
明靜進來之後,先是給初見行禮,再給上官夫人行禮。
初見道,“明靜,將你在上官府見過這趙大山的一切與夫人說說。”
明靜低眉順耳地福了福,“是,王妃。”
她轉過頭,看了上官夫人一眼,上官夫人已經屏住呼吸,緊張這明靜即將說出來的一切。
明靜低聲開口,將在玉雪苓見過這趙大山的事一一說了出來,說到玉雪苓與趙大山之間的曖昧時,她也只是輕輕帶過,並沒有仔細說,但已經足夠讓上官夫人震怒,心驚了。
明靜已經說完了,初見只是默默不語喝著茶,上官夫人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了,她絕對是沒有想過事情竟會這樣,她有懷疑過這護院去劫殺齊孌,許是受了玉雪苓指使,但……她真沒想到,玉雪苓會與這趙大山會有姦情。
如果明靜說的是真的……
那麼玉雪苓與這個趙大山的姦情豈不是早已經在一年之前就已經……
冷汗從她額角落下,那孩……她的視線轉移到畫像上,竟覺得無比礙眼和憎惡。
“明靜,你先下去吧!”初見終於開口,明靜行了禮之後退下去。
“王妃?”上官夫人心中已無主意,這事兒大了,她不知如何做才能保住上官府的顏面,又能解王妃的心頭之恨。
初見道,“此事夫人心中有個底就可以了,至於實情究竟如何,還要您親自回去調查,這護院隨夫人你處置,但這玉雪苓……不能死!”
上官夫人愣住,王妃不是應該恨玉雪苓入骨嗎?為何要放過她?
初見只是淺笑著,“不過我想,你們上官府也是容不下這玉雪苓了,不管你們對她什麼責罰,都不能讓她死。”
上官夫人不敢再問什麼,站了起來,給初見行了大禮,“王妃,妾身記住了。”
初見一笑,“夫人此時怕是心中還有另一個疑問吧。”
上官夫人猛地抬頭,瞠大眼看著初見。
“那孩究竟是這護院還是上官城主的,你只管找個醫術高明一些的大夫去給上官城主把脈了,自然就清楚了。”初見低聲道。
上官夫人喏聲答應著,心中卻奇怪王妃怎麼會這樣說?她家老爺無病無痛,找什麼大夫來把脈啊?不過如今形勢上,她覺得不管王妃說什麼,她還是照做比較好。
她不能讓上官府被一個護院連累了。
上官夫人不敢再繼續多留在寧城,與初見作別之後,又急忙回了櫚城,上,她一直盯著在奶孃懷裡熟睡的嬰孩,想要從他面上找出一點點神似上官暉的影。
不過,她是越開越失望,越看越驚懼。
而在此時在上官府和趙大山翻雲覆雨的玉雪苓,自是沒想過上官夫人會這麼快回來,她算準了這搶了她兒的女人一定會在寧城待上那麼十天半個月,而上官城主也因為公務在身,已經連著幾天不曾到她屋裡來,她自然是寂寞難耐,找了趙大山到她屋裡來了。
她也想再懷孕一次,想將上官暉的心徹底抓緊了。
所以,當趙大山還在她體內馳騁,而她緊閉的房門被大力撞開,上官夫人那張面色鐵青的臉出現在眼前,她全身的火熱都在一瞬間凍結成冰,連心跳都似乎停止了。
那趙大山這麼被一嚇,昂揚的**突然萎靡了下去,也是被嚇得滿臉土色。
上官夫人轉過身,讓身邊兩個心腹丫環關上門,她冷冷的聲音一字一句傳進玉雪苓耳中,“穿好衣裳出來,別想著要逃走,院外面所有出口都已經有人把守。”
玉雪苓呆愣了好半響,才漲紅了臉推開還沒回過神來的趙大山,起身穿起衣裳,該死的,夫人怎麼會回來了?她不是去了寧城嗎?這才幾天,這麼快就來回了?
“怎……怎麼辦?”趙大山套上褲,因為緊張,插錯了腳差點摔到地上。
玉雪苓瞪了他一眼,“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