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雲生看向巧香,等著她的解釋。
巧香道,“奴婢以為那男是老爺的友人,可是在老爺回櫚城之後便不再見到那男來找夫人,奴婢才覺得奇怪的。”
初見冷笑,這懷疑真是合情合理。
“你是什麼時候見到那男來找夫人的?”初見又問道。
“在老爺去櫚城的第二天便見到了,之後的幾日都有看到。”巧香回答。
“那男是從哪裡進來的?”初見問。
巧香滯了一下,聲音低下來,“從大門。”
“既是從大門進來便是光明正大,你還懷疑什麼?輪得到你懷疑嗎?”初見厲聲一喝,目光森寒地看著巧香。
這時候,麗娘終於緩緩開口,“王妃,經巧香姑娘這麼一提醒,奴婢終於記起來了,之前還一直納悶夫人什麼時候支開奴婢們去單獨見了哪個男,既然巧香姑娘說的是在老爺去櫚城第二天來拜訪夫人的那位男,奴婢是認識的,那位是燕城的侯爺,王妃您上次來的時候,也有見過的。”
初見讚賞看了麗娘一眼,“麗娘,你說的可是燕大叔?”
麗娘道,“正是燕侯爺,那段時間只有燕侯爺來找過夫人,至於為什麼巧香姑娘要覺得奇怪,奴婢就不明白了,侯爺來的時候,都是讓前院守門的江管家領到秀和院的,也不曾與夫人單獨相處,不知繡房的兩位娘那些所謂幽會的謠言又是從哪裡聽來的。”
巧香和陳貞惠聞言,立刻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驚訝,她們都沒想到那個男會是個侯爺。
玉雲生覺得自己好像被狠狠灌了一桶冷水,他腦一片空白,看著仍然眸色毫無波動的齊孌,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下多大的錯誤了。
他竟然聽了謠言,就認定齊孌不守婦道,竟然還打了她。
齊孌當初不顧一切也要嫁給他,她又怎麼會不守婦道?怎麼會和別的男有染?
陳貞惠看到玉雲生的表情,心中便清楚這次她想要拉下齊孌的計謀又失敗了,她以為能讓玉雲生休了齊孌的,這樣她就不必委屈自己去討好齊孌。
“巧香,你見到燕大叔的時候,是江管家領著他去秀和院嗎?”初見對麗娘笑了笑,繼續問著巧香。
巧香有些心虛了,“好像……好像是的。”
“好像?”初見聲音一提。
“是……是江管家領著那男去秀和院的。”巧香低下頭回道。
“既然如此,你到底在懷疑什麼奇怪什麼?嫌你舌根長了是不是?”初見問道。
巧香懦囁道,“奴婢不敢”
“那你還懷疑不?要不要本王妃親自去忠王府請燕侯爺來與你解釋解釋?”初見在問巧香的時候,目光卻是轉向陳貞惠的。
巧香聽到燕侯爺還和忠王府有關係,兩腳一軟,跪了下來,“奴婢不敢,奴婢沒有懷疑沒有覺得奇怪了。”
玉雲生站了起來,又無力地跌坐下去,兩眼一直怔怔看著齊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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