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喬木就感覺自己血壓陡升。
跟做火箭似的往上升。
因為文華殿裡的情況跟他想象當中,大家一起拿著書本搖頭晃腦跟著祭酒唸書,或者說彼此沉默著看書之間的區別,實在是有些大。
那幾個皇子哪是在學習。
他們正在裡面嬉皮打鬧著呢。
還有幾個甚至都已經扒到了祭酒的身上,正在揪他的鬍子,邊上的太監宮女雖然有在勸,可是這些個從小無法無天的傢伙,又怎麼可能會聽從太監宮女的勸說,沒有打他們就是好的了,負責教書的幾個官員也不敢對這些皇子動手,此時只能頗有些束手無策的掙扎勸說。
看到此情此景,哪還有繼續在外面觀摩的意義,緊接著喬某當然是直接猛的推門進去,大聲呵斥:
“都給朕住手,把他們拉開。
你們一個個在這邊就是這麼學習的嗎,何祭酒,你帶著其他幾個人出來一下,朕有事要跟你們說。
你們幾個小兔崽子都給我在這邊待著,給我老老實實的練大字。
待會我再來找你們幾個!”
隨著喬木吩咐下達,先前那些一直不敢有所大動作的太監趕緊紛紛上前,把分散在各處的六個皇子全部都抱走,站到一邊,那六個皇子雖然有些不情不願,但是也沒人敢大聲嚷嚷,最多癟著嘴嘟囔著。
而有些狼狽的祭酒等人。
當然是趕緊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凌亂的頭髮衣服之類的,然後行了一禮,緊跟喬木後面出了文華殿。
“你們就是這麼管的皇子?
怕什麼?是怕朕回頭會找你們麻煩,還是怕誰找你們麻煩,你們這樣能教出什麼皇子來,專門為禍民間的王爺還是說暴虐亡國之君!”
人一出來喬木就揹著手直言。
語氣也是相當的不滿。
難怪在原身未來的那部分記憶當中,就沒見到原身有哪個兒子能有點能力,割據一方或者說復國。
感情這些兒子早就被養廢了。
“陛下恕罪,皇子身體貴重,我等勸說他們努力學習又不聽,實在無可奈何,往日太傅和少傅在的時候,皇子們其實還好,只是今日太傅少傅不在,這才稍微混亂了些!
還望陛下恕罪!”
何祭酒的意思很明顯,就是這些皇子血脈珍貴,他們不敢打,說話又不聽,只有同樣地位比較高的太傅和少傅才能夠鎮壓得住他們。
而太傅是丞相兼任的。
少傅是太尉兼任的。
一個今天忙得不得了,估計現在還在找人商量喬木是咋回事呢。
有一個剛被喬木撤職查辦。
估計過段時間還得問斬。
而且他們兩個本來就不是天天過來,一個月能過來一兩趟就不錯了,所以何祭酒的意思雖然相對隱晦,但只要是對文華殿這邊排班有所瞭解的人都知道,他的話明顯是在說文華殿這邊,正常情況就是這樣,也就太傅少傅來的那一兩天可能會好點,其他日子他們管不了。
也沒有膽子管這些個皇子們。
“太傅少傅能來幾天。
況且以後就沒有少傅了,回頭我賜幾根小棍子給你,就算是給你的尚方寶劍,可以隨意打他們的手掌心或者屁股,不過,最好打他們不拿筆的那隻手,省得影響寫字。
要是誰因為這些原因。
想要對你動手之類的。
你就直接找朕,朕給你直接面聖的特權,給你不需要透過任何部門的審批,就給我上摺子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