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宋家會怎麼辦?”
米思雨又懟了一句。
隨後繼續笑著說著,這次語氣當中明顯多了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誰讓她爸就是教育局的呢。
早半個月前,她爸就會時不時的抱怨宋家又藉著與陳家的關係往教育局中安插人手了,都是些光領銀元不幹活的傢伙,看著就糟心。
如今說不得她爸以後就再也不用這麼糟心了,想想都覺得開心。
“宋家,宋家的確該頭疼了。
他們家向來要臉,這次卻出了這麼大的紕漏,估計他們家那老爺子現在差不多已經該氣的吸氧了。
嘖嘖,想想就有趣的很。
可惜不好過去看看。
據我估計,宋家這次恐怕只有兩個選擇,要麼選擇預設了這件事並且沉寂下來,等風聲過去再說。
要麼就壯士割腕。
或替他家的小閨女退婚,或者直接把他家那個小閨女逐出家門。
不過,具體如何還得看他家那小閨女怎麼鬧,和他們家對他家那個小閨女的容忍程度到底有多高。
接下來我們可有熱鬧看了。”
王卉媛這麼說著的同時。
宋家也的確吵鬧了起來。
……
宋家莊園內,主室客廳中。
宋家的家主正在發洩著怒火:
“氣煞我也,氣煞我也!
當初是你跟我說那小子人品不錯,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可是現在呢,這種人品就是值得託付終身的人品了嗎?我看你這是把芫思往火坑裡面推,把宋家放在火上烤。
你知不知道外面人現在怎麼說我們家,說我們家是撿破爛的,說我們傢什麼髒的臭的都往家裡帶。
我這張老臉,丟的乾乾淨淨。”
“老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感情這件事就全是我的錯了。
這件最終能不能成,那不都是你來拍板的嗎,我一個做後孃的能說什麼,自然是她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唄,我要是阻止,說不得還得被她說我苛待繼女,見不得她好!
這罪名,我可不擔著。”
陳菲靈家地位並不低,雖然她是繼室,可也一點不怕,翻著白眼反駁了一番之後,就怒氣衝衝的走了,根本就沒打算留在這跟他吵。
有這閒工夫,購購物,打打牌九不比什麼都好,跟他一個糟老頭子在這吵,她是瘋了才會這麼幹。
至於牌友問起家裡的事。
有什麼說什麼唄。
她又不心虛嘍。
不過,她走了,家裡那些子女可不敢跑,只能委委屈屈地待在客廳這邊,聽著他們父親的訓斥。
當然,宋家顯然不可能就在家罵罵就完了的,他們家一邊派人去找劉家的麻煩,一邊很迅速的登報表示徐輝州人品不佳,先前的婚約全數做罷,這次,宋家就沒有再繼續任性慣著自家小女兒了,而是把小女兒給鎖在了家裡,將她禁足。
徐輝州作為一個比較清高的文化人,從來就不屑於關注商場上的事情,因此,即使劉家已經發展壯大了許多許多倍,他竟然依舊還毫不知情,等劉家的反擊到了,他才透過幾個朋友,知道劉家的現況。
可是,還沒等到他想出什麼反駁的方法,宋家那邊就已經登報解除了他和宋家小女兒的婚事,同時他還收到了教育局那的解聘文書。
一時間,幾乎四面楚歌。
沒辦法,喬木那邊準備的證據實在是太充分了,從嫁妝清單到徐家的賬本,從徐父抽大煙的花銷賬本到徐母給他弟弟還了幾萬銀元的賭債證據,甚至就連當年的休妻書和休夫書的副本都準備的很齊全。
將徐輝州的汙衊全數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