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坐在茗茶樓二樓窗邊的其他幾個人,也都看到了下面那些賈家下人小心翼翼抬著的幾件奇珍。
紛紛倒吸了口涼氣。
有兩個甚至還頗為好奇的又往視窗那湊了湊,探出頭往下觀望。
“看來,賈家人對張家這個媳婦很滿意啊,這些東西怕是他們家壓箱底的寶貝了,這陣勢比當年賈代善娶妻的時候都要壯觀珍貴許多。
呵呵,現在瞧著熱鬧。
等他們兩個正式成婚。
可就有好戲看了。”
理國公家的柳芳看完下面幾件奇珍後,就不由幸災樂禍的笑了。
笑的邊上其他幾人有些莫名。
“你發什麼神經呢?
怎麼就有好戲看了?”
牛繼宗斜撇了眼柳芳,問道。
“婆媳矛盾難道不算好戲嗎?
還記得我剛剛說的,賈代善結婚時下的聘禮也沒有這般珍貴嗎。
你們說,賈史氏有沒有意見?
有意見,她肯定是沒辦法埋怨報復操辦此事的人的,因為操辦此事的人鐵定是賈赦那小子的祖母。
所以她的意見,恐怕只能發洩在新媳婦身上,誰讓她是婆婆呢!
這不算好戲嗎?”
柳芳也是個人精。
就這麼一會功夫,便想到了這許多事情,和未來的一些可能。
“嘶……這麼一想,還真是!
哈哈哈,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不羨慕嫉妒賈赦了,等他回頭夾在媳婦和老孃中間,兩個人都讓他做選擇的時候,那可有的他受的。
不行,想想就開心!
咳……咳咳……哈哈哈……”
牛繼宗這時也理清了,頓時放聲大笑起來,笑猛了還咳了起來。
但卻依舊一邊咳,一邊笑。
人在某些方面受到了打擊,總歸是想從其他方面彌補些回來的。
牛繼宗就是如此。
……
在其他人還在看後面搬送過來的那些聘禮,討論的熱烈的時候。
走在前面的賈赦已經騎馬來到了張府門口,迅速翻身下馬,也不用下人代勞,親自走到張府那硃紅色的大門前,叩響了張府的大門。
“張恩師,學生前來納徵了!”
賈赦一邊敲著門,一邊叫著。
他叫張太傅恩師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畢竟張太傅本身就是太子太傅,算是太子的首席講師,而他作為太子的伴讀,自然是陪在太子身邊一起聽課,陪讀生也是學生嘛!
至於納徵。
其實就是送聘禮的別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