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行人開車去韓苗苗定下那傢俬房菜館,四個人在曾浩化悲憤為食慾的帶領下好好的吃了一頓,犒勞自己鬱悶的心理。
一頓大餐下來大家都撐得不行,這個時候當然得來個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一起出門轉悠了一圈,曾浩便安排各自回家各找各媽。
第二天一早曾浩一行四人早早的又來到容城銀行,見到藍秘書告知錢行長上午面見領導彙報工作去了,下午才能回來,曾浩只能又打道回府。
下午兩點上班,曾浩大約在兩點半的時候來到容城銀行,藍秘書引曾浩一行人進入會客室奉上茶水後說道:“錢行長正在處理行內緊急事情,曾總請稍等片刻。”說完就走了出去。
除開身為司機的李明在外面瀟灑了一個下午,曾浩三人在會客廳又是待到下午5點半的時候。
這時藍心月走了進來:“曾總很抱歉,錢行長臨時接到上面的電話,需要他速度過去一趟,臨走的時候讓我務必要轉達到他的歉意,並且交代讓你明天再過來。”
曾浩心想逗我玩呢,自己大小好歹是個堂堂老總,就這樣被你們放在會客室裡面晾了一整天。等於是自己這時間就不值錢嗎?
反過頭來想到有求於人沒辦法,等曾浩壓制住內心的憤恨後站起來微笑著對著藍心月說道:“行藍秘書那我就先走了,我們明天再見。”
說完收起笑容也不等藍心月回話,頭也不回的走出會客室。
藍心月早已預料到這種情況的發生,不管曾浩表現出是多麼不待見自己,也微笑著送曾浩一行人走進電梯。
錢博軍看見秘書返回後問道:“怎麼樣走了吧?”
“行長他們已經走了,走的時候曾總臉色不好,本來要發火被他自己強壓了下來。”
錢博軍聽完秘書的彙報不屑的說道:“浮躁!”
“那行長明天接見他嗎?”
也不怪藍心月多這句嘴,也不知道行長是怎麼想的,要是不見那就不見,這也沒說不見一直晾在外面,每次都是自己去迎前送後陪著笑臉,這滋味是誰都不好受。
“到時候再說....”
說完這句錢博軍便低頭忙起來自己的事情,藍心月見此悄悄退出辦公室把門虛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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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浩一行人走出門後,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原來的味道,四人又去提前訂好的私房菜大吃一頓。
化悲憤為力量,一行人就把這菜當成錢博軍,捅他、夾他、喂到嘴裡嚼碎他。
又是一天早上,這次曾浩上午9點半點來到容城銀行總部,上樓藍心月按照預便好的話:“曾總,錢行長上班的時候一直再等你,見你左右沒到,這會便出去視察下面支行,你還是下午再過來吧。”
“行藍秘書那我便下午再過來,請你轉告錢行長,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曾浩就是泥捏的,也是有三分火氣。有什麼大家便痛痛快快的說,這樣藏著掖著搞的大家都不痛快,事不過三希望下午再過來的時候,錢行長不會還有這樣那樣的事情需要處理。”
心裡也不由罵道:“尼瑪,9點半你給我說左右沒等到我。”
曾浩從這兩天也看出這個錢博軍是在為難自己,換位思考,一次說有事情那可能真的是有事情要處理抽不出來時間見面。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連續兩天還這樣,那就是這個錢博軍有問題。這會曾浩也抱著無所謂的態度說出了這句狠話。
‘正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反過來既然錢博軍不給自己面子,曾浩便也不用給他這個面子。
說完也不管藍心月臉上有多尷尬,招呼趙敏姊和韓苗苗直接就離開了銀行。
說出這番話當時是覺得挺痛快的,等曾浩走出大門坐在車裡的時候,不禁覺得自己還是沒沉住氣。
對著趙敏姊和韓苗苗問道:“我這是不是衝動了?”
韓苗苗率先回答道:“沒有老闆我覺得你MAN死了,就應該這樣,要說不對也是他們先不對的。”
趙敏姊社會經驗強一點,思考問題的角度不同。想了想回答道:“老闆畢竟我們有求於他,我覺得今天你說得有點過了,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
“算了說了就說了,不想這些,走一步看一步,待會韓苗苗你還是把那傢俬房菜訂上一桌,要是今天見到這個錢博軍,能約出來就去那家,要是約不出來我們就自己去吃一頓犒勞自己。”
曾浩這會心中有了定數,行不行就看今天下午,要是行當然更好。要是不行那也不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到時候就抵押貸款,向什麼農業銀行,工商銀行,建設銀行這些,有的是其他銀行,曾浩就不相信沒有他錢屠夫自己就必須吃帶毛的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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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曾浩出了銀行門,藍心月返回行長辦公室,把曾浩說的話一字未加,一字未減,也不添油加醋原封未動的講給錢博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