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冷酷的殺手,沒有愛人、沒有朋友、沒有心、沒有情······”
“啪!”
“啊!”我的腦袋被重重拍了一下。
“你個小子只是江湖下三流殺手啊,別裝深沉了,幹活去!”
“哦。”我揉了揉被打痛的地方,拾柴去了。
“別眨眼睛,嘶,別眨!別眨!殺手過招勝負就在一線之間,你的眼睛眨個不停怎看得清敵人的招數?”
這個正在教導新人的,是我師父。他養大了我,教我技能,卻堅決不讓我把他當作親人,因為他說:殺手不能有感情。他的武功將近二流,但讀過書,平日裡新學一個詞能說好幾日。加之腦子不太靈光,只知道帶我們接殺人的生意維持生計,原本生計就艱難,再加上師父腦子不靈光,若是被人在契子裡動了手腳就更難了。
用過午餐後,我服侍師父擦眼睛,最近風大,師父的眼疾又犯了。
“師父,您擦擦眼。”
“嗯。”師父接過棉帕敷在眼睛上。
“師父,您的眼睛要不再找人看看?”
“看來看去也就這樣了,不看了!不看了!”師父已經對他的眼睛失去了信心。
“可是······師父您還指著這雙眼睛吃飯呢,您的武功也不足以您聞聲殺人吶。”
“說什麼呢!不足以聞聲殺人,誰說我不能聞聲殺人?你以為我是你這個沒用的!”
“······”師父一動怒我就不敢說話。
“你找到大夫了嗎?”師父轉頭問我。
“找到了,自然是找到了大夫才來問您的。”
“那就好,還不快帶來。”
“師父,先說好,這不是普通的大夫,而是一位巫醫。”
“巫醫?你是懷疑······”
“師父曾說眼前總有黑影,徒弟想再問問您,您屠街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