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什麼和什麼？楊素的觀糾結凌亂中！
深呼一口氣，楊素說，“常先生，我覺得我有必要和你解釋一件事情，沒錯，我曾經，的確鬼迷心竅的喜歡過你，但是，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了！所以你能不能……”
“哦……”常林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放心，我從不喜歡勉強別人！不過素素，我現在是你的債主，這一點，作數吧！”
楊素：“……”
認命的點頭。
……但是這絕對不是她自願的！
他笑了笑，很滿意她的態，問道，“那你打算怎麼還？”
楊素：
“……”輕咳一聲，“你管我怎麼還，反正我會還你就是了！”
“可你不是h市人，我有些不放心你……”
“為什麼不放心我？”楊素覺得自己的人被質疑了，很不爽，“七萬塊錢而已，我會很快還給你的！”
“借錢？還是問父母要？素素，別給別人添麻煩，如果你實在沒錢，我們可以換個方式還！”
換個……方式？
楊素立馬雙手抱胸，“喂，常林升，我警告你，你別想脅迫我，我……我絕對不接受……肉償！”
“肉償？”常林升擰著眉頭看了她一眼，“丫頭，小小年紀，你腦裡想的都是什麼？”
楊素：“反正想的不是你！”
常林升：“……”
好吧，和九零後溝通，他這個八零初的，有些招架不住！
“我的意思是，你來給我打工，正好，我的公寓缺個保姆……”
“保姆？”楊素輕咳一聲，然後拼命搖頭，“不行！我反對！我才不要做你的保姆！絕對不行！”
“一天抵一萬，七天還完……”
楊素：“……”
常林升看向她，“怎麼樣？我想這個價格，對你來說應該很合算吧！”
“……”
楊素眨眼睛，一天一萬，菲傭也達不到這個價格吧！
尼瑪！有錢就是任性！
“那也不行！”楊素難得很有骨氣的說，“我一個黃花大姑娘，在一個單身男人家裡算什麼？絕對不行！”
“這個公寓封閉隱秘，進來的人員都是要經過嚴格排查，住在這裡的人，也都是有身份和地位的，沒有人會去管別人的閒事！實話是，我在這裡生活了大半年，鄰居是男是女，我還沒弄清楚！而且……”他頓了頓，再次開口，“而且……據我所知，因為某些原因，你應該還會在h市呆上一段時間，而你現在住的地方剛好租金快要到期……”
楊素眼波閃了閃，“我……我可以住在小白的公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