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俏俏請了假,這兩天一直在家裡陪著梁老太太和梁友泉,南溪也趁機請假在梁家陪著,一連在梁家住了兩個晚上,真正意義上應驗了她的“不讓陸寅初上她的床”的懲罰!
陸寅初也不著急,南溪例假剛過,現在是安全期,不排卵,就算他貪戀她的溫軟身體,也不想做太多“無用功”,南溪想陪著外婆和梁俏俏,他就順了她,順便,也讓南溪休息休息身體!
這天,陸寅初開車去了西街小區梁友泉的書畫門面房,因為把握著時間,梁友泉還在,正在習字,店裡暫時沒有客人!
看見陸寅初來,梁友泉有些驚訝,連忙放下手中毛筆去迎接,即使現在陸寅初已經成了自己外甥女婿,他對他,還是有諸多畏懼。
這個年輕男人周身就有一股讓人忽略不掉的威嚴氣息,梁友泉半輩子閱人無數,還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男人!
“‘寧靜致遠’,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舅舅寫的這四個字,好!”陸寅初薄唇淡淡,對梁友泉是由衷的誇讚!
梁友泉笑,“但是真正能夠做到‘淡泊明志,寧靜致遠’的人卻是少……”說罷,他給陸寅初倒了一杯茶,“……來我這裡,有事?”
“嗯!”陸寅初應了一聲,並沒有馬上表明來意。
梁友泉笑笑,對於陸寅初,他雖然瞭解不深,但也看出來他不是那種做事無目的缺章法的人!不過他不急,該說的,總要說!
“這裡很不錯,裝修典雅,環境舒心,是個作畫習字的好地方,舅舅的字寫的這麼好,這裡功不可沒!”陸寅初說。
這個書畫門面有過一次被盜事件,陸寅初讓莫彥親自安排維修事宜,莫彥的辦事能力陸寅初信得過,所以看上去,基本和以前無二!
梁友泉也是點了點頭,“不過寫字作畫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完全去看周圍環境,重要的是看心境,心不靜者,即使置於大山大水之中,也未必能夠做出好畫、寫出好字!若是心靜,即使身處繁鬧嘈雜的街市,依舊能夠做出打動人心的作品……”
“說的不錯!舅舅是個中高人!懂得比我多!”
“呵呵!”梁友泉放下茶盞,笑了起來,“你可別謙虛,前兩天跟陸老爺子聊天,老爺子說你的毛筆字寫的極好,待會要不要露一手讓舅舅瞧瞧?”
“可以!”陸寅初笑,“只要您不嫌棄我寫的差,不過在那之前,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情……”
……
幾個月前,陸寅初為了接近南溪,設計買了梁友泉的書畫門面,後來又決定投資改造整個西街小區!
這麼長時間以來,改造工作正在穩步推進,許多門面房已經暫停營業,街道上殘埂斷壁不必說。
陸寅初是個商人,要投資就是要徹底的推陳出新,做出效益,西街老區交通地段都不算最好,若想成功,就必須全面改造,不僅是西街這一條街,連同西街這個小區,也要一併改造!
但考慮到梁家在西街小區住了十幾年,陸寅初怕南溪因此生氣,也考慮到老人心理,便遲遲沒有去做,工程進度已經一拖再拖。
這段時間,下面的負責人已經來催促了好幾次,再不動工,損失是小,整個西街專案工程的參與人員全部癱瘓,這個造成的工人負面情緒影響卻是不可估量!
斟酌之後,陸寅初決定先跟梁友泉攤牌,陸寅初說,“西街小區的居民暫時安置點我已經讓莫彥安排好,至於外婆和您還有梅姨,我在外環買了一套別墅……”
說罷,陸寅初將一串鑰匙遞給梁友泉,梁友泉見狀連忙伸手想要拒絕,卻被陸寅初一把拉住,“舅舅,您若看得起並且承認我這個外甥女婿,就請一定要收下這套房子!你們是南溪的親人,我是南溪的丈夫,本質意義上,我們是一家人!”
“而且,與我個人角度來說,我很感謝你們對我的信任將南溪交給我,我一直想將這種感激化為實際行動,但我該做些什麼卻不知道!金錢對我來說從來就不算什麼,但我目前能夠表達我感謝的方式卻也只能如此,所以請您一定不要拒絕!此外,關於南溪,我陸寅初以一個男人的尊嚴對您保證,我一定會對她好,讓她幸福,不辜負忽悠忽悠您給我的這番信任!”
梁友泉沉聲,看著眼前這個三十二歲的年輕男人,再一次的在心裡喟嘆連連,其實不用保證,這個男人眼裡的真誠,他能看得清楚!
他的外甥被女能夠遇到這樣一個男人傾心相待,是何等福氣……若是妹妹和妹夫知道,是該欣慰的吧!
……
一切果然都如陸寅初想象中的順利。
梁友泉回去,順利說服自己老母親搬家,其實梁老太太的心從來都是在南方,雖然在H市生活了二十多年,但對這個城市總也親近不起來,所以住哪兒,都一樣,加上她不希望自己老了還讓小輩們操心,很乾脆的就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