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鳴沉了一口氣,等著他繼續解釋。
陸寅初說,“爸,這麼幾年來,我身邊沒有女人,不是我故意端著架子眼光高,而是因為我心底一直有一個人……”
陸文鳴凝眉,“你的意思是?”
陸寅初沉默,但這種沉默某種意義上已經等於一種預設!
陸文鳴深吸一口氣後道,“……罷了罷了,我也不想再說別的,原本我覺得這姑娘雖然不錯,但是年紀太小始終不適合你,可現在……總之,你既然對人家小姑娘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咱們陸家也是講究臉面和責任的人家,這事兒就定下吧……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你心底有個數,我就不去參合了……“
陸寅初笑了笑,“謝謝你,爸!”
陸文鳴盯著自己兒子看,怎麼就有種被算計的感覺,他清咳一聲,臉上立馬恢復了嚴肅色澤,“還有,這樣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就算……也要警醒著點兒,別再被人偷拍!丟了我們陸家的臉面!”
“知道了,爸!”陸寅初應允。
再次見到陸寅初和陸文鳴時,南溪覺得陸文鳴對她似乎關注了許多,倒不是態度有什麼太大改變,就是之前她心中猜想不可能問的問題,這會子他都一一的問了!
聽聞她是梁伯年的曾外孫女,陸文鳴有些詫異,但也因為這點,他對南溪最後的那一點顧慮也放下了!
不為別的,只因著梁伯年,一定意義上算是自己老父親的恩師!
南溪在陸家早就是吃了晚飯後離開,走時,夏珍拉著南溪到一邊,將一個翡翠鐲子戴到了她的手腕上,南溪一見心慌了,連忙要拒絕,夏珍阻止,說:
“別讓伯母在費口舌跟你說些什麼,前兩天你來時我就想將這個給你,只是那時候寅初爸爸不在家,我覺得不夠正式,今天,我將這鐲子給你,意思是我們陸家認了你的身份……”
南溪糾結,她真的什麼身份都沒有啊,她就是陸寅初找來的一個搭戲的!
九點多鐘,南溪坐上了陸寅初的車子,車子駛離陸宅兩分鐘左右,和一個黑色跑車擦肩而過,南溪看著這跑車怎麼那麼熟悉,轉過頭來看到車子停了下來,車內下來一個長髮的妖嬈女人,立馬臉紅——這不就是;前天晚上那玩車震的女人嗎?
陸寅初看向後視鏡,也認出來了,卻只是淡笑不語。
車子開到h大門口停下,陸寅初跟著她一起下車。月色如水,涼風拂面,有不少大學情侶手拉手的在散步,偶爾也有人對著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
南溪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了,陸先生,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
陸寅初點了點頭,對她說,“記得,你還欠我一頓早餐!”
南溪一愣,微微垂眸,然後點了點頭!
陸寅初拉開車門上車,南溪想起什麼下意識的伸手拉住他,“等等——”
陸寅初頓住腳步,眉眼下意識的看向女人纖白的小手上,南溪連忙鬆開,有些慌亂,然後從包裡拿出一個用絲綢小心包著的物件,陸寅初凝眉。
但見南溪小心翼翼的將絲綢布開啟,裡面是一個通體翠綠的翡翠,陸寅初薄唇動了動,不由自主的彎了彎。
“陸先生,這個是……是伯母給我的,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收,但是我不想傷了伯母的心就……總之現在還給你,等到事情解決了,你再幫我還給伯母……”
她的小臉微微的泛紅,睫毛顫抖著,兩隻纖白的纖瘦捧著鐲子,深怕將其不小心摔在地上了!
“你暫時收著吧!”
“啊?”南溪抬眉,不可置信的看向陸寅初,什麼叫她暫時收著?
陸寅初說,“我母親既然給了你,那你以後若是再見她,難免得戴著,不然她會不高興,所以……”
他頓了頓,繼續道,“……所以,你先收著,必要的時候,比如,跟我再去見我父母的時候,戴著就好!”
南溪尷尬的笑了笑,“陸先生,你說的這點我知道的,但我想好了,到時候我就說東西太貴重我捨不得戴……總之您還是收回去吧,如果弄丟了或者碰壞了,我真的……”
“收著吧!”陸寅初打斷他的話,“放心,即使你弄丟了碰壞了我也不會讓你賠,所以放寬心……”
說完,他伸手在南溪的頭髮上輕撫了一下,在南溪呆愣著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時,人已經彎身坐上了車子!
“南溪,做個好夢!再見!”男人瀲灩的眸子在夜色中漾出一絲琉璃色澤,聲線磁性而悠長,惑人心魂。
車子啟動,南溪望著那遠去的車影,看了一眼手中的翡翠鐲子,抿了抿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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