擼瑟挑選出十個名聲惡劣並且與城防軍有過矛盾,實力還很強的賞金獵人名單,默默的記下了他們的住址,然後將這些檔案又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
帝都的黑夜,擼瑟猶如幽靈一般在街道上徘徊,他一個地址一個地址的找去,抓捕替罪羊。
事不是很成功,也不知道賞金獵人們搬了家還是在酒館廝混,十個地址一個不落的走了過去,才抓到了兩個賞金獵人,其中一個賞金獵人在擼瑟闖進家門時他正在雙手發著光輝的按在一個女人上,如果不是他受到驚嚇挪開手後那女人上還有光芒,擼瑟都以為這是牧師在放治療術。
“我在為她驅魔。”賞金獵人緊張地說道,隨後立馬反應了過來握住自己的武器,“你不是伍迪,你是誰?”
擼瑟伸手一指,那賞金獵人便不動了,他走上前去,就見那躺著的女人口用銀光粉畫了一個小型魔法陣,再去探了下鼻息,已經沒了。
“透過死屍召喚邪惡的存在,結果因為祭品不能另其滿意而被附體,然後衝進附近的城防治所大殺特殺,你覺得這個劇本怎麼樣?”擼瑟回頭對賞金獵人說道,然後扛起他走出了房屋,被扛著的賞金獵人瞪著閉不上的眼睛看向自家的門口,就見一個只剩一口氣的人同樣被他拎起來向遠處走去,那個人他認識,是獵人行會另一個頂級強者,和自己與另一個臭味相投的頂級強者被合稱為老蘭特街黑神駒。
治所里居住的城防兵很多,與隊伍不同他們這個相當於一份工作,許多城內居住的人在下班後是可以回家的,但那些住在帝都邊緣或者沒有房子的,大多都在裡面混著。
撬門,殺虐,扔屍體,畫魔法陣,許多人都是在睡夢中被殺死的,即使那些被驚醒的人,在摸到自己的武器時就已經死了。
擼瑟看著手上賞金獵人的武器,砍了一百多人就已經卷刃了,真不知道他平時都把錢花在了什麼地方。
將一動不動的賞金獵人放在地上,隨後如同砍柴一般將他劈死,隨後擼瑟走出去將門帶上,拽著那即將嚥氣的人前往下一個治所。
同樣的手段處理了治所,丟掉了賞金獵人的屍體後擼瑟輕鬆了許多,隨後影一閃開始去各區的治所,砍殺攻擊也變成了釋放毒藥瓶。
當逛遍了二十區的治所,擼瑟的魔藥瓶也沒剩幾個了。
死了這麼多人,作為掌管城防軍的二王子應該不會太好過吧。
第二天,清晨,擼瑟靜坐在帝國騎士學院,看著來來往往充滿活力的見習騎士們,不由的感嘆到年輕真好,自己貌似已經不在年輕了呢。
“嘿!你們聽說了嗎?皇后大道和蘭德區的治所被人端了,據說當夜巡的城防兵勞累了一宿想要回去休息時,卻發現自己的鋪都變成了血色。”
“發生了這種事嗎?我所在的艾爾馬特區也是,那些回去的城防兵臉都變成了綠色。”
“我們這邊也有,今天早上來的一路我就看那收屍人的都沒停過。”
“許多居民都不敢出門了...”
擼瑟側耳聽著見習騎士們討論的話題,竟然大部分都跟賞金獵人與城防所有關,可以看的出早上他們遇到的街道有多麼亂。
亞索來了,看來昨天晚上他並未休息好,還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看到坐在地上的擼瑟後他麻木的走了過去,“外面的事是你做的?”
“嗯,對老二的打擊很大吧。”擼瑟起問道。
“肯定是有的,約克現在急得都要禿頂了,五千城防軍折損了兩千,再招募進來的恐怕是誰的人都不知道。”亞索說道,“跟我去見我的導師,安排一下學習的事。”
擼瑟點點頭,騎士學院的學習統籌要好幾年,但他可以肯定兩人不會熬到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