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確定嗎?砍人我也會,但是放血治療可是不一樣的。”棕瑟聞言沒由來的不放心,“除非您以前有做過剃頭匠。”
“並不是所有的治療都需要動刀,病人在哪?領我去看看吧。”擼瑟搖搖頭,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跟他糾結。
“就在前面,神父正在為男爵大人治療。”棕瑟說道。
城堡的臥室裡,坎伯德男爵正優雅的躺在上,他臉色蒼白胳膊外露,那上面吸附著一條條水蛭,已經發黑髮脹,一旁站立的神父正在一邊咳嗽一邊觀察水蛭的吸血況。
“男爵大人,城堡遇到了一位醫生,他希望替城堡裡的人們治療。”給擼瑟栓完馬的棕瑟進入臥室稟報道。
“醫生?那些帶著鳥嘴面具的死神使者?”坎伯德聞言猛的坐起來,“你讓他進來了?”
“男爵先生躺下躺下,水蛭都掉了。”一旁咳嗽的神父連忙按下坎伯德。
“好的神父。”男爵聞言躺了回去,又對低頭的棕瑟訓斥道,“你沒聽過那個傳聞嗎?他們所過之處不久後就會迅速爆發黑死病的嗎?”
“可是男爵大人,我們這裡已經爆發了,連神父都。。”
“你!”
“不要吵了男爵先生。”神父見他又要坐起來,連忙咳嗽著阻攔道,“反正現在坎伯德已經這個樣子了,他來不來都無關緊要的,那個棕瑟你讓他進來吧。”
“謝謝神父。”棕瑟看了男爵一眼,見他無奈的點了下頭,於是轉離開了寢室,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戴著鳥嘴面具的擼瑟就被領了進來。
“可怕的裝扮!”男爵只是抬頭看了擼瑟一眼,就將頭別了過去,神父聞言打量了一下擼瑟,笑著咳嗽道,“遠道而來的醫生,我為男爵進行體液平衡,但是效果並不明顯,只是維持住沒有惡化罷了,您有什麼方法治癒他嗎?”
“我要先檢查一下。”擼瑟說著便走上前去,伸手拿著木棍就要掀男爵的體,卻被一臉厭惡的男爵伸手打了回去,“別碰我你這該死的傢伙,誰知道你用它幹過什麼!”
“男爵先生竟然不放心我,那不如我先治療城堡裡的其他人怎麼樣?”擼瑟見狀也不生氣,在他的眼裡,救活一個貴族跟救活一個平民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棕瑟帶他去。”男爵聞言默許道。
“等一下。”擼瑟看著旁邊不斷咳嗽的神父,制止了棕瑟。
“你要反悔?”男爵聞言冷笑道。
“不是。”擼瑟伸手從皮包裡掏出一個不包,遞給了神父,“這個草藥或許有用,三天的量用水衝開喝。”
“你懂巫術?”神父接過擼瑟遞過來的包裹,臉色沉的連咳嗽都壓制了下去。
“這是治療的藥物,我是看你面善才給你的。”擼瑟道,“還有記得洗澡,這樣可以隔絕跳蚤的滋生。”
“謝謝,我不需要。”神父將藥包扔了回去,一臉厭惡地說道,“我有點後悔幫你說話了。”
“抓跳蚤是貴族之間的一種交際,而且洗澡會讓毛孔張開吸入有毒的空氣,我懷疑你到底有沒有點醫學理念。”男爵惱怒道,“把他轟出去,這就是個妖言惑眾的異端!”
擼瑟聞言也沒有反駁,轉就走出了男爵的臥室,後面的棕瑟看了一眼氣憤的神父和男爵,轉追了出去。
“醫生,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