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人群從舞臺向四周延伸出去很遠，最遠的地方几乎一眼望不到頭，黑壓壓的一大片。
王學文和羅盛今天來的稍微晚了一點，但是靠著蒲月溪帶路還是來到了前面，可以近距離地看江辰的演出。
羅盛微微仰頭看著臺上的江辰：“看到他，我想起了以前我年輕的時候和朋友去酒吧演出的時候！那時候的華語樂壇是充滿活力的，很多人都有過街頭演出的經歷。”
王學文點頭：“對呀，以前大家要努力才能掙錢，所以都很努力。現在大家坐著，甚至躺著就能掙錢，所以都不努力了！”
羅盛微微苦笑，王學文雖然話不好聽，但是卻是實話。
現在掙錢比以前太容易了，所以華語樂壇乃至是整個華語娛樂圈，都幾乎快躺平了，爛片爛歌充斥，活在流量時代的紅利當中，一片歌舞昇平。
然後……
歌王爭霸賽上兩名外國年輕歌手的一聲吶喊，將整個華語歌壇都驚醒了。
他們這才發現，他們的確掙到錢了，可是實力卻是一代不如一代了，現在已經淪落到需要一位五旬老太守國門了，中青代的歌手都找不出幾個實力派了。
眼看著，五旬老太可能也要守不住國門了，節目組已經在暗中迅速聯絡諸多實力派歌手來頂替。
羅盛看著臺上的江辰，在江辰身上看到了當年自己年輕時候，華語樂壇黃金一代的活力以及才華。
羅盛輕輕搖頭，然後對王學文說道：“據我所知，圈內很多人都已經在關注他了。這兩天，他的新歌銷量竄的太快了，而且每一首都是他自己原創，再沒有宣傳炒作的情況下，真實銷量那麼多，這展現出的吸引力太強了。”
王學文點頭，語氣凝重地說道：“我知道！”
他知道，但是他不著急。
因為，他知道江辰有多難搞定。
而不遠處，張儷也站在人群之中，一邊拿著手機開著企鵝直播，看到江辰剛剛開播，直播間的線上人數直接破萬，而且迅速增長，沒一會兒就過了兩萬，迅速朝著三萬而去，眼中滿是驚喜，彈幕更是活躍無比。
“老江又來企鵝直播啦，真就是狡兔三窟？”
“想聽老江的新歌，第一次註冊企鵝直播的賬號。”
“企鵝直播給老江推薦了，我從首頁推薦過來的。”
“企鵝直播還是大氣，抖約和華民都沒給老江推薦引流。”
“別說了，聽老江唱歌吧。”
“這現場的人也太多了吧。”
“我沒在魔都，不然我也去現場了。”
“魔都酒吧一條街，已經擠不進去了。現在過去只能站在兩公里外的路上聽聲音！”
“現在魔都最熱鬧的地方，就是酒吧一條街了，要想搶到前排的位置，中午就要過去，下午過去只能站在外面。”
“老江的歌值得我去現場呀。”
“這不是免費的演唱會嗎？”
……
王雲鵬也在人群之中，拿著手機看直播，不過他只在乎江辰直播間的人數。
當江辰開始唱歌的時候，王雲鵬發現江辰直播間的線上人數已經超過了五萬人，而且增加速度依舊不慢，每一秒都有大量觀眾湧入直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