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手裡的劍一頓,看過來,看到因為男人走神,想偷襲的男人計程車兵時,眼中一抹猩紅閃過,腳尖一點飛過去,一劍刺死那士兵。
眼看還有人要圍上來,不知從哪裡出來的齊悅九大喊一聲:“住手!都住手!”
幽秦計程車兵紛紛轉頭去看仇夕瑾,見女帝沒說什麼,才各自後退一步。
“你……”男人看著少年眼底的猩紅欲言又止。
九夜面無表情的與男人對視,忽然將手裡的劍一丟,撲進男人懷裡,“嗚哇哇——我手好痛,大腿好痛!我騎了十天的馬,破皮了,好痛!都是你的錯!”
“……”男人臉上的表情空白了三秒,抱住少年安撫,“都是我的錯,我們回去擦藥好不好?”
“好痛,要死了。”
“不會死的,我保證。”男人哭笑不得,抬手吹了一聲口哨。
一匹黑色駿馬聽到聲音,從鄴城跑出來,直接朝著男人的方向趕來,最後停在梟跟前。
“我不騎馬。”少年悶悶的出聲,雖然沒有抬頭,但他聽到了馬抖嘴的聲音。
“不騎,我抱你。”梟覺得好笑,單手抱著少年,一手拉住韁繩,飛上馬,將少年橫抱在懷裡。
離開時,男人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仇夕瑾。
目送著馬上兩人消失,仇夕瑾轉頭看著都盯著自己的眾人,想了想道:“退兵吧。”
而世事難料。
偏偏,巧合的是,這時,一個滿身是血計程車兵衝上來,神色驚懼:“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西梁幽秦沒了!”
“什麼西梁幽秦沒有了?”離士兵最近的副將惡聲惡氣的道。
“東流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兵分三路,太子東元封駐守鄴城,負責拖住我們的主力軍,而又命副將賀然霆從我們手裡劫獲西梁,右先鋒去攻打幽秦。
西梁我們剛剛佔領,根基不穩,幽秦沒有重兵,現在都全部淪陷了!
而,他們副將和右先鋒的兵已經到了鄴城外,將我們包圍了!”
不用士兵說,他們也看到了周圍多出來的東流兵。
他們百戰百勝,如今一戰,竟然連國家都沒了。
剎那間軍心動盪,人人面如死灰。
“殺!”
“殺!”
氣勢磅礴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幽秦士兵只能匆匆應戰。
仇夕瑾看著自己慌亂的兵,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她將齊悅九護在懷裡,輕聲嘆息:“朕雖然知道東元封不好對付,想不到還是小看了他,他故意在鄴城堅持這麼久,朕早就知道不對了,原來是在拖延時間。”
“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攻打西梁,夕瑾也不會攻打東流,不攻打東流就不會丟掉幽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