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畢抬頭看了這人一眼:“你是白痴麼?燒不死人用你跳進去?我看你是想借機把你身上的病也燒掉,想的到是挺美的。”
“放屁,哪有燒不死人的火焰?我這麼說是表明我的堅定立場!”那人面色一陣潮紅,大聲反駁,個頭不高,墊著腳喊,鼻樑上的眼鏡喊的一顫一顫的,“就這麼說定了,你要是能把他治癒,我就跳進去。”
“好,我滿足你。”莊畢一口答應,居然有人主動找死,可真是賤。
說著,莊畢看向甘炮,“喂,你到底治不治,別耽誤我時間,磨磨唧唧跟個娘們似的。”
甘炮一聽這話,目光劇烈閃爍起來,對方的話讓他感到侮辱,若是別人他早動手了打人了,但莊畢,他服。
媽的,老子左右都是個死,莊畢如果治不了我,我就只能等死,於其潰爛而死,或是憋屈的自殺,不如搏一次,大不了被燒死,三十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甘炮一咬牙,想到當日在緋色酒吧,莊畢暴打高雲飛的場面,以及臨走一句話讓高雲飛劇痛倒地的畫面,還有他後來聽人說,高家服軟,莊畢將高雲飛救治的傳聞,他決定,相信莊畢。
兩人沒什麼大仇怨,如果自己被燒死,莊畢也得不到錢,他沒理由害自己,拼一把,說不準就能治癒疾病,有了健康的身體,或許自己還能拼搏一次,保住光明大道的地位。
“莊小哥,我信你,來吧!”甘炮豁的抬起頭,衝莊畢點頭說。
“躺那,別動。”莊畢衝他說。
甘炮也是個漢子,既然選擇相信,就再也不猶豫,雙眼一閉,就躺在了地上,莊畢拎起汽油桶,嘩啦嘩啦的就往他身上澆,不大一會半桶汽油澆了上去。
這會兒,圍觀的人群也不勸了,都拿出手機在那拍小影片,眼神裡閃爍著妖冶的光芒,似乎很興奮能親眼見證有人被汽油活活燒死似的。
無形中,一股靈力隔空落在甘炮身上,沒入他體內,將那些毒素向體外排出,
很快,眾目睽睽下,甘炮的身上,升起了一股濃郁的黑色霧氣,與前些時日莊畢給商博劍祛毒時的畫面一摸一樣。
“邪法,這是邪法!”人群裡,有個人突然尖叫著跳腳大喊,附近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甘炮也被自己身上的異變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他就感到,自己被病毒拖累的身體,似乎輕鬆了起來。
莊畢身後的甘露露幾人,也被眼前這一幕驚的愣住,這也太詭異了,看著都嚇人。
“呼!……”
一道火光落在那些黑霧上,瞬間將其點燃,化作滔天大禍。
莊畢拎起汽油桶,將裡面的汽油往那黑霧上潑灑,火勢越來越盛,嚇的人群都往後退了好幾步。
“我的天,那人真沒事,這麼大的火,他在低下居然沒被燒著。”人群最關心的就是燒死人的問題,火焰一點燃,就有人趕緊向火焰下面躺在地上的甘炮看去,頓時發出了一聲不可置信,宛如見鬼了似得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