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病要解渴?
莊畢不得不承認,他心動了。
面對這樣的誘惑,是個男人都忍不住,更何況是他這種沒什麼經驗的菜鳥,此時懷裡的女人,一副溫柔如水,媚意如春的模樣,嬌滴滴的眼神,人均採摘的姿態,搞的莊畢心裡一陣狂亂,恨不得將她狠狠按在身下,大手狂暴的撕碎她的衣服,將後盡情放縱的蹂躪。
不過,一想到含笑半步虻,莊畢強行忍住了,
為了長久的享受美人的愛,莊畢只能暫時忍受不能肆意放縱的難受,
可這時,聞香又撲了上來,小手揮舞,莊畢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暴力撕碎。
莊畢看的目瞪口呆,這女人強悍起來,比男人都瘋狂啊。
不行,你撕了我衣服,我如果不撕了你衣服,那我不是吃虧了麼。
帶著這樣的想法,莊畢也動起手來,將聞香給剝成了赤果小羔羊。
下一刻,乾柴砰烈火,細膩肌膚的觸感,溫熱的交纏,莊畢虎吼一聲,撲了上去……
治病的過程,是無比難熬的,
聞香難熬是因為她……渴,莊畢難熬是因為熱。
莊畢都不知道是怎麼堅持著,自己是怎麼忍住那股子比之前更強烈千萬倍的衝動,一邊控制著自己的靈力,一邊調動靈力,吸引著聞香體內含笑半步虻的毒素隨著她往外流逝的本陰之氣,向體外排出的。
莊畢發誓,這絕對是他下山以來治過的最難治的病,不是毒素有多難祛除,而是這個過程患者太不‘配合’了。
你說你動也就動了,能不能別總喘息,甚至嬌吟?隔壁還有人呢,吵醒了讓我這個醫生以後還哪有臉見人?還怎麼泡芳芳妹子?
沒辦法,莊畢只能騰出一隻手將她的小嘴堵住,
結果,更要命的事發生了,
聞香是不叫了,改成用溼滑的小舌頭舔他的手掌心,就跟一頭調皮的小貓似的,舔的莊畢心裡癢癢,煎熬的就如同傳說中大境界修真者突破時遭遇的天外心魔一般。
莊畢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一種怎樣的堅定,硬生生的忍了過來,當那一股一股黑色的液體,從兩人接觸的地方湧了出來,含笑半步虻的毒素全都被祛除的那一刻,
莊畢再也忍不住,大手一揮,用靈力將那些毒素清楚,落到地上去,身體緊接著就向聞香壓了上去。
中了情迷香的女人,只是對自己的慾念完全失去抑制力,但並不代表自己的意識已經全部淪陷,聞香知道自己的身上正發生著什麼,迷迷糊糊中也知道自己做出的那些行為是多麼的不知廉恥,多麼主動,多麼不知羞,只是,她根本控制不可自己。
上天讓自己中了含香半步虻,又恰巧遇到了他,這也許就是緣分吧,在這個復仇的夜晚,自己再一次遇到他,這也許就是天意,要活命就要將身體奉獻,聞香也不願意死,既然最終都要承受,那就放縱自己,盡情的享受吧,
這樣的心思一出現,聞香心裡最後一絲排斥和堅持徹底崩潰,整個人瞬間煥發出比之前治病時被情迷香操控著做出那些動作時,更熱情更火辣的心態,風情萬種,如水溫柔,完全化作了一個床上的優物,將自己的火焰徹底燃燒起來。
眼看著聞香的伸吟越來越大,就要超過牆壁隔絕的範圍,莊畢趕緊伸出一隻大手,用力的按在她的嘴巴上,只留下一個鼻孔發出陣陣細膩的鼻音。
迷亂的夜色下,藥房的二樓小屋裡,發生著迷亂的一幕,
積壓多年的火焰一朝爆發,莊畢簡直比被情迷香控制了的聞香更可怕,瘋狂起來就跟一頭野獸一般,把身下的聞香就當做是最下賤的幾一般,瘋狂的發洩自己的火焰。
聞香在情迷香的控制下,也好不到哪去,哪怕處於下風,卻越戰越勇,化作繞指溫柔,水一般包裹著莊畢,化解開他一波波進攻。
一開始,莊畢還顧忌一點,用手捂著聞香的嘴巴,可沒多久,他就什麼都忘了,埋頭大戰,聞香的嘴巴恢復自由,在這一波波的進攻下,哪裡忍得住,張著小嘴發出一聲又一聲銷魂的伸吟。
隔壁,正熟睡的馮芳芳睡夢中忽被一陣陣女人的叫喊驚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中,女子的叫喊一波高過一波,很快就將她徹底給吵的清醒起來。
馮芳芳仔細一聽,居然是隔壁傳來的,那不是莊哥哥的房間麼?怎麼會有女子的叫聲?
“莊醫生,夫君,好夫君,人家要你治病,好好給人家治病……”忽然一道女人的嬌喘傳來,那不知羞的聲音,聽的馮芳芳面紅耳赤,一下就瞪大了眼睛。
天呀,隔壁發生了什麼?
莫非,莊哥哥帶女人回來了?正在屋子裡搞事情?
馮芳芳越想越羞,莊哥哥也真是的,就算真那樣,你也不能帶到這來呀,就算在這兒,你也壓制著點呀,不知道避諱著點我麼?聲音大到居然把我都吵醒了。
這個女人也真是的,叫起來居然這麼不知廉恥,一點臉都不要了,恨不得死掉似的。
隔壁的聲音一波高過一波,馮芳芳是徹底沒法睡覺了,而且時不時傳來的女人呼喊,什麼快一點,太好了之類的,聽得馮芳芳心頭一熱,一股子莫名的火焰從心裡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