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把子彈壓上,防彈衣穿上。”柱子到了緊要時刻,反倒冷靜了下來,看著二黑,“趕緊說,外面什麼情況?”
“柱子哥,我剛才出去買菸,從後門出去的,結果我發現北邊的那個農家院黑了,那戶人家天天晚上睡覺不關燈,我覺得蹊蹺就偷偷從小道摸了過去,發現裡面站了好幾個警察,雖然穿著便裝,但從他們拿槍的姿勢,我敢肯定絕對是警察,甚至是特警,而且他們手裡拿的都是大槍,目光都在觀察我們這邊。”矮瘦男子急急說:“當時我嚇了一跳,趕緊又從小道摸了回來。”
“馬上給黑龍哥打電話,告訴他我們被包圍了,讓他們從外面接應我們。”柱子眼中說過一抹猙獰,“現在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了,我們只能魚死網破,殺出去,有黑龍哥在外面接應,警察措手不及下我們發動反攻,方有一片生機。”
“柱子哥,黑龍哥不在,我們都聽你的,說吧,怎麼幹?”
“兄弟們,大家同生共死,劫來可以瀟灑一輩子的金子,但卻被人偷走了,以對方的手段,海市能做到的組織那幾個,我們今天必須殺出去,找到這個黑了我們金子又引來警察的人,不報此仇死不瞑目。”柱子的語氣非常激動,透著刻骨的恨意。
一幫小弟頓時被他的話點燃了情緒,一個個目光也變得猙獰起來,他們本來就是一群沒有什麼未來的混子,為了改變人生,在黑龍哥的帶領下聚集在一起,策劃洗劫了銀行,眼看著就要逃往外省,過上瀟灑的生活,結果一是不察卻被人盜走了金子,還落井下石的引來警察,至他們於死地,這仇這恨,不共在天!
“兄弟們,現在聽我指揮,警察到現在還沒動必然是因為沒搞清我們的情況,現在大家都跟我出去,藏在院牆後面,把屋裡燈關掉,讓警察不敢輕舉妄動,靠近一個殺一個,等黑龍哥到了我們就衝出去。”
“好。”一幫大漢大聲應是。
柱子一馬當先,一幫小弟跟在後面,除了屋子,各子找了個牆頭,藏在後面緊張的觀察外面的情況。
最後一個離開的小弟,將屋裡的燈關了。
西屋的房頂上,莊畢在坐在房蓋向院外傾斜的那一面,看到這一幕眼睛亮了,好戲要開始了。
四合院外,農家院裡,
“副局,對面燈滅了!”一個小警員突然驚呼一下。
“我看到了,閉嘴。”郭長利頭昏牆縫看著對面,眉頭皺起,“兩種可能,第一,劫匪準備休息了,第二,他們已經發現我們。”
“休息的可能太小了,他們八成是發現了我們。”沈冰凌面色很難看,“他們抓了莊先生,並得知我們已經將他們包圍,故意關燈就是放迷霧,讓我們摸不清情況,拖延時間。”
“沈隊,如果劫匪抓了莊先生,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以莊先生的實力,不可能被毫無反抗之力就被拿下吧?”劉賀小聲說。
“被槍指在腦袋上,身手再高也白搭。”一個小警察說。
“不可能,以莊先生的實力,槍沒有多大的威脅。”
“那他就是劫匪的同夥。”小警員。
一旁的沈冰凌越聽面色越難看,無論哪種情況,對她來說都沒什麼區別,全都是不利的。
“沈隊長說的對,無論什麼情況,對面的劫匪想要拖延時間是肯定的,通知下去,讓四個農家院房頂上的狙擊手裝上消音,其他人向四合院靠攏,準備隨時突擊。”副局長郭長利迅速作出指示。
“副局,就這麼衝進去太倉促了吧,傷亡會很大的。”劉賀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