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來了,誰欺負?哪個不長眼的敢打你?”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外面傳進來,眾人看去,卻見一個男子急匆匆的走進來,直奔劉豔麗。
“就是他們,她們倆一人打了我一次。”劉豔麗見到男子,就彷彿找到主心骨了似的,啜泣著跑到男子身邊,那表情就好像是莊畢兩人主動欺負了她似的,委屈的不行。
跑進來的男子是個高瘦大漢,看起來有三十多歲,聽了劉豔麗的話,頓時目光寒冷的向莊畢看去,
一看莊畢,似乎覺得有點面熟,可是一時間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他也不確定到底認識不認識,
目光再一轉,落在安靜的臉上,男子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大美女啊,莊畢直接就被拋到腦後去了,
男子看向莊畢和安靜,安靜和莊畢也看向他,
莊畢微微愕然一下,這個瘦子他認識,不就是前幾天在皇朝KTV喝醉了打露露姐主意的那個張飛麼?記的當初說是派出所副所長,
莊畢有點無語,都說冤家路窄,這路還真是夠窄的,
“親愛的,怎麼回事熱,他們為什麼打你?”張飛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看著劉豔麗,先問明事情的原委,
張飛並沒有認出莊畢,那天在皇朝裡,燈光昏暗,而且他還喝多了,醉醺醺的情況下,並沒有記住莊畢確切的容貌,
“我看上了一條項鍊,正準備買,結果他們也看上了,就動手搶過去付賬,我跟他們理論,他們就動手打我,那男的打了我一巴掌,那女的打了我兩巴掌。”劉豔麗哭訴著向張飛告狀,“你是警察,他們無緣無故動手打人,是故意傷害,你現在就把他們抓起來。”
“故意傷害?”張飛一聽,這個罪名很嚴重啊,目光看向莊畢,“小子,你挺橫啊,不但搶我女人看上的東西,還動手打人。”
“白痴,是她要搶我老婆看上的項鍊,我才動手打她的。”莊畢瞪了他一眼,
“你、你居然罵我?”張飛也是一瞪眼,他好歹是個副所長,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哪個見了他不給分薄面,此時居然被以一個小年輕的罵了。
“莫非你不但白痴,還是個聾子?”莊畢用一種非常懷疑的語氣問,
“麻痺,小子你找死。”張飛勃然大怒,“你特麼橫插一腳搶我女人的項鍊,還動手打人,現在居然還敢罵我,真是夠囂張的。”
“我要是囂張,現在你就不是站著跟我說話了。”莊畢懶洋洋的伸了個腰,他要是動手的話,這個張飛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小子,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抓局子裡去關禁閉?”張飛瞪著眼睛,“你要是識相的,乖乖把項鍊還給我女人,再跪下來給我女人磕頭道歉,不然今天這事兒沒完。”
“白痴,你沒長腦子麼?”莊畢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張飛,很是無語,
“我怎麼沒長腦子?”張飛愣了一下,本能的問了一句,
“我要是害怕你,我還會站在這麼?你居然還想用嘴巴嚇唬我下跪道歉,你不是沒長腦子是什麼?”莊畢一邊說著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