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就是我的情敵。”洪福嶺面對甘露露,笑的和善親切,但目光一落在莊畢身上,就變得冷嘲熱諷,陰陽怪氣起來。
甘露露也不說話,就站在莊畢身邊,最多客氣的點點頭,打個招呼,
聽到情敵二字,牛畢眼睛一亮,霧草,居然還有人敢跟老大搶女人,而且看著架勢,好像還要搶老闆娘,這人誰啊,這麼六比?
而甘炮則眉頭微微一皺,看向洪福嶺的目光有點不善,如今莊畢是他大哥,敢對他大哥態度不善,就是對他的不尊重,如果不是莊畢沒開口,他絕對馬上讓這人嚐嚐他拳頭的厲害。
尖嘴猴腮的劉曉健目光落在莊畢身上,陰陽怪氣的問:“跟我嶺哥比乒乓球,好像你很厲害的樣子,以前在哪兒打乒乓球的?”
“沒打過乒乓球。”莊畢伸了個懶腰,淡淡的說。
“霧草?”劉曉健被莊畢的話說的一愣,接著就瞪著眼,看傻畢似的看著莊畢,“你沒打過乒乓球,還來跟我嶺哥賭球?你是個傻子不成?”
“乒乓球太簡單,不用學就會。”莊畢不以為然的說。
劉曉健一下噎住,接著猛然張大嘴巴,哈哈大笑起來,指著莊畢,“這是個白痴,原來是個白痴,嶺哥,這傢伙也配跟你搶女人?我看他可能是心裡害怕你,表面上又好面子,所以故意用賭球的方式,把女人讓出來。”
“喂,你特麼在亂說話,老子廢了你。”莊畢沒說話,牛畢卻不爽了,瞪著眼朝對面的劉曉健大喊。
“哼!”劉曉健冷笑一聲,不搭理牛畢,仍舊看著莊畢,“一會兒賭球人可是很多的,不想把臉丟到姥姥家去,我勸你趕緊跟我嶺哥求饒,乖乖退出吧,你這樣的不配跟我嶺哥搶女人,硬來只會有一個下場,狼狽不堪,懂?”
“傻畢!”看著張曉建在那囂張放話,牛畢和甘炮心裡齊齊罵了一句,用一種看白痴似的目光看著張曉建,不過這兩人也有趣,笑吟吟的也不反駁,敢小看大哥,看一會兒怎麼丟人。
劉曉健的目光落在甘露露身上,微不可察的閃過一抹貪婪之色,這妞還真是夠味兒,太帶感了,豐滿性感,還穿著旗袍,這要是搞上床,絕對爽出水來,嶺哥還真是好眼光,等以後嶺哥玩夠了,說什麼也得商量一下,賞給他玩兩天。
似乎在劉曉健的心裡,甘露露最後的結局,肯定會拋棄莊畢,爬上洪福嶺的床,他聽說了,莊畢就是個在女人店裡送貨的小白臉,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跟年少又成,正值風光瀟灑的洪福嶺比?
但凡是個有點眼力的女人,最後都該知道怎麼選擇,而這個甘露露一看就是個成熟的女人,不是那種剛進大學滿腦子理想主義的小白女,更會知道選擇什麼樣的男人才能過上美好的後半生。
“體育館裡的場地已經準備好了,我估計有興趣來看的學生,也都到齊了,我們現在就進去吧。”車袁月好像一說話就會笑,而且笑的那麼爽朗,似乎一點不在乎氣氛的尷尬,一副急著看熱鬧的模樣說。
莊畢聽到這話,沒意見,抬腿就準備走,
可這時,
半天沒開口的洪福嶺突然說話了,
“等一下,莊畢,今天我搞了這麼大的陣仗,放下身份跟你這麼個沒打過乒乓球的人切磋,可不能就昨天說的那麼點賭注。”看著莊畢,洪福嶺的眼中閃過一抹冰涼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