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畢注意到,眼前的旗袍美女,還有那個潑辣欠揍的醜女,還有那個剛被女朋友甩了悲催男牛畢,聽到這聲音,都是面色微微一變。
他不禁有點好奇,這是什麼人,莫非比他還嚇人?
正當莊畢好奇時,
店門‘砰’的一聲被從外面推開,一個光頭大漢走了進來。
小背心大褲衩,京城老布鞋,紋著一對花臂,不是流氓就是混子。
店裡的人沒出去,他倒是進來了,莊畢忍不住好奇的打量了他兩眼。
“哎呀,是孫哥啊?孫哥這是有什麼事兒麼?”
坐在最裡的牛畢見到這男的,趕緊放下水杯,小跑著上前,笑呵呵的道。
“滾一邊去你,我都聽說了,你命根子不中用,別傳染給我。”
姓孫的光頭不耐煩的推搡了一把牛畢,將其推開,兩步走到甘露露的面前。
俗話說人艱不拆,光頭的話,簡直就是在揭牛畢的傷疤,而且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牛畢的面色,瞬間就難看到了極點,目光升騰著怒氣,但一想到光頭的身份,這口氣又生生的嚥了下去,不敢發作。
“孫禿子,你又來幹什麼?”
甘露露看著光頭大漢,俏臉羌怒,明顯不歡迎這孫禿子。
“你說幹什麼?該交份子錢了。”孫禿子目光非常貪婪的在甘露露身上掃來掃去,尤其是一些重點部位。
“孫禿子,露露姐前幾天才給你份子錢,你怎麼又來要?為什麼別人家一個月就交一份,露露姐這你月月來收兩次?”
張曉霞語氣很是憤怒,瞪著光頭就像是看見仇敵似的,比看莊畢時的目光更紅。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你們家門店是這片最大的,我就收兩份,有脾氣麼?有脾氣就滾。”
孫禿子一臉的囂張,翹著嘴角,肆無忌憚的道。
“你放屁,什麼門面最大,我看你就是欺負露露姐一個人沒靠山,虧你還是跟露露姐是同鄉,不照應一下就算了,你還來欺負人,你的良心簡直是被狗吃了!”
張曉霞越說越憤怒,她替老闆娘委屈不已。
一旁的牛畢也是暗狠憤怒,對於這個孫禿子,他和張曉霞那是不能更瞭解了。
說起來,這孫禿子是三年前來海市的,當時從農村出來,身無分文,在海市又是人生地不熟,是老闆娘看在老鄉的情分上,幫襯他不少,還好心幫他找過幾份工作。
可是這個孫禿子天生就是個好吃懶做的色痞子,老闆娘給找的幾份工作,他都嫌累不幹了,而且,還把主意打到老闆娘的身上來了。
後來老闆娘氣憤之下,跟他斷絕一切聯絡,再也不幫他,於是這孫禿子就走了下道,晃盪了一年多後,加入了這附近的一個黑組織,當起了一個收份子錢的小混混。
好巧不巧的,他就正好負責來收紅玫瑰所在的這幾家平房門店的份子錢,
俗話說,小人不記恩惠記仇怨,當年老闆娘對他的照顧,只因最後的矛盾,他就都忘了,自打他一來,就開始強迫老闆娘每月交兩次份子錢。
如此為人,你說豈能讓人不恨?
“切,良心值幾個錢?屁用沒有。”孫禿子對張曉霞的話齪之以鼻,又看向甘露露,
“想當年我有良心時,你紅玫瑰不也沒看上我麼?還說什麼不適合,我看你就是嫌我沒錢,沒能耐,背後還不知道讓那些有錢的客戶怎麼搞呢,嘖嘖,就用這些你賣的不知廉恥的東西搞的吧?”
孫禿子目光在店裡的貨架上掃了一圈,滿嘴噴糞,末了還嘀咕一句,“一個女的,好意思賣這些東西,就是個騷或,還裝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