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鴻朗回到州主府的時候,臉上面無表情,甚至還帶著一點可怕的陰冷,一聲不吭的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區域。
進去的時候,還把自己的助手給喊了進去。
眾人都有一種預感,估計這個助手要凶多吉少了,在整個州主府當中,沒有人敢去做這個助手一職。
州主的權力固然很大,但是有一句話說得好,伴君如伴虎。
在五方上帝不怎麼管事情的情況下,州主自然是成為了境內權力滔天的存在,而很不幸的是,這些州主的脾氣都不是很好。
助手望著眾人那股可憐的眼光,看起來似乎對自己能否活著走出這所房間都產生了疑問。
但是他很清楚,在自己跟隨徐鴻朗的這麼多年的時間當中,徐鴻朗的每一個表情下面藏著什麼樣子的心情,他都很清楚。
所以,這是任期最長的一屆助理,他能夠拼到這個地步也不是吃乾飯上去的。
他十分不屑的看了眾人一眼,然後輕飄飄的走進了徐鴻朗的辦公室。
你們,對徐州主一無所知。
“大人!”
助理輕輕的將門關好,確保沒有任何人能夠聽到辦公室當中的聲音之後,朝著徐鴻朗行了一個禮節。
“乾樓怎麼說?!”
徐鴻朗喝一口水,並沒有說起前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頭也不抬的問了這樣的一句話。
整個辦公室當中的氣氛變得十分壓抑。
雖然沒有到劍拔弩張的地步,但是這種詭異的氣氛,透著十分冰冷的寒氣,蔓延出了辦公室的門,讓在門外面等著看助理好戲的眾人打了一個哆嗦。
“青帝想要過問這件事情,但是被那位大人給攔住了!”
助手想了想,這樣答道。
聽到了那位大人,徐鴻朗一愣神,過了一會開啟抽屜從當中掏出了一根珍藏很久的雪茄,擦亮了火星子,深吸一口。
本來十分黑暗的辦公室,能夠很清楚的看到那一點泛紅的小火星,在隱隱約約的閃爍著,隨後伴著昏暗的燈光,嫋娜的白霧悠悠升起,遮住了徐鴻朗的臉部。
在助手看來,此時的徐鴻朗就像是被籠罩在一片煙霧當中一般,無法捉摸,看不清看不清。
“那位大人怎麼說!”
徐鴻朗很關注那位大人的看法,他沒有提起那位大人的名諱,他很清楚助手知道他值得是誰。
燈光在黑暗當中,勾勒出半張籠罩在煙霧當中的臉龐,上面的眼睛閃爍著不一樣的光彩,能夠看得出這雙眼睛的主人內心活動十分劇烈。
“那位大人的意思是希望大人您能夠將事情做得隱蔽一點,能夠吃下來的就吃下來,尤其是青......”
助手說到這裡,十分忌諱的閉上了嘴巴,有些事情能說,但是有些事情,知道了還是少說為妙。
或許他很想早點逃脫這一方囚籠,但是自從他知道了徐鴻朗背後的人,以及他們的動作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他不能在離開這裡半步。
這是一個可怕的事情,當你發現自己所經歷的世界,原來都是背後有一隻黑手在操作,而自己就是像是黑手手下的傀儡的時候,那種無力感,是臨近死亡一般的感覺。
徐鴻朗又吐出了一團煙霧,望著眼前的這個助手,他很滿意。
至少目前為止,知道了背後的訊息之後還能夠淡定的跟隨自己,這種勇氣以及魄力值得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