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陳軍長這幾天在甘田鎮作惡多端,居然還拿槍威脅毛小方,作為徒弟,蘇陌自然要為師傅報仇了。
想到這裡,蘇陌臉上帶著笑意,然後將施了咒法的酒水端到陳軍長的面前,口中說道:“陳軍長,像你這種愛國敬業的人,現在可很少見了,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敬意,同時恭送你離開,這杯酒算是我敬你的。”
看到蘇陌居然會像陳軍長敬酒,馬小海和鬱達初兩個人滿頭霧水,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蘇陌到底想幹什麼。
至於毛小方則稍微瞥了一眼他這個徒弟,什麼話都沒說。
陳軍長看到蘇陌敬酒給他,臉上帶著笑意,很豪氣的將酒杯接過來,喝得一滴都不剩。
當看到對方喝完酒後,蘇陌臉上的笑意更盛了幾分,然後慢慢的退回人群中。
現在的陳軍長渾身上下散發著寒蟬寶珠的氣息,就好像一個移動的發光源,只要慈禧那群殭屍眼睛沒瞎,到時候一定會找到陳軍長他們算賬的,更何況這群人盜了她的墓,新仇舊恨一起算,估計人家是不會放過他的。
等到陳軍長他們拉著長長的貨車離開後,那些甘田鎮的村民也鬆了口氣,然後漸漸地散去。
直到此時,毛小方才轉過身子看向蘇陌:“阿陌,你剛剛怎麼會那麼好心敬酒給人家,說,你到底做了什麼?”
“是啊,師弟,你不會在他酒裡面下毒了吧?”馬小海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有,堅決不可能!”
蘇陌急忙搖頭,然後小聲的說道:“我只是在酒裡面給他下了一點瀉藥,只會讓他上吐下瀉一段時間,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的。”
“簡直胡鬧!”
毛小方繃著個臉,但是走起路來的腳步卻輕快了幾分,看上去似乎心情很不錯,口中淡淡的說道:“下不為例!”
說著,毛小方揹著手,慢悠悠的朝著伏羲堂走去。
望著毛小方的背影,蘇陌和馬小海他們師兄弟三個人同時翻了翻白眼,口是心非的師傅,雖然口裡在斥責蘇陌,但是心裡估計很高興,畢竟這次陳軍長他們的確做得很過分,給他一點教訓也是無可厚非。
鬱達初看著蘇陌,豎起大拇指,口中叫道:“師弟,幹得漂亮,那個陳軍長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我覺得你這次下瀉藥簡直是便宜他了,要是換做我就給他下個穿腸爛肚咒,讓他腳底生膿,以後生孩子沒**。”
“我們茅山有這個符嗎?”馬小海撓了撓頭,有些迷糊道。
“應該有吧!”
看著自己的兩個師兄,蘇陌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看向陳軍長他們離開的方向,目光中飽含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