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是一個最講究法制的地方,雖然這裡充斥著各種骯髒和罪惡。
但有一點是不能否定的,那就是整個亞洲地區香港的法制是最出名的。
這是一個要麼不出事,一旦出事絕對就會公事公辦的地方。
在這一點上,香港的法制的確是讓人津津樂道,至少在其他地方還會存在著官官相護,或者是一些不為人知的醜陋,但是在香港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旦你的醜聞被曝光,你的罪惡公之於眾,那就算是警務處處長保你都沒用。
在法制面前,一切的敵人都是紙老虎。
這也是為什麼赤柱監獄裡會關進來這麼多黑老大還有警察的原因,如果不是有著香港法制的保護,估計這裡的社團會更加猖獗,至少這麼多年來香港還沒有哪一個社團敢公開反抗政府的,這比老美那邊要好多了,人家那裡是一個不爽你就算是總統也沒用。
因為法制,就算赤柱監獄是香港安保等級最高的地方,但是為了保護人權,畢竟犯人也是有人權的嘛,所以總會讓裡面的犯人可以在一個月內接受一次外面的探監行動。
而此時的霍天任坐在探監室裡,在他的面前隔著一個透明的防彈玻璃。
這是一個絕對無聲的地方,無論從裡面還是外面,都不可能將聲音傳遞過去,而且這麼做的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不會讓犯人和外人有任何的身體接觸。
看著自己對面坐著的一個長髮飄飄,但是神情有些憔悴的女人,霍天任的臉上閃過一絲溫柔的笑容,然後指了指面前的電話。
在這裡,犯人探監只能透過這個電話,將聲音傳遞給彼此。
姚可可看著霍天任,但是她的腦海中卻出現了另一幅畫面,彷彿眼前的霍天任不是霍天任,而是他的男朋友蘇星柏。
自從他男朋友在和她新婚之夜被人槍殺後,這件事令姚可可出現創傷後遺症的微狀,表現出強烈的復仇心理,也就是嚴重的心理障礙,而霍天任正是作為她的心理主治醫生,結果治著治著不知道怎麼回事,姚可可突然自閉了,換上了更嚴重的遐想症。
簡單一點來說就是因為男朋友的死對她打擊太大,一時半會之下她有些接受不了,於是大腦就將記憶封閉,讓她在下意識裡認為她的男朋友還沒有死,並且漸漸地將對蘇星柏的愛,全部轉移到霍天任身上。
也就是說,此時的姚可可在看到霍天任時,會下意識的把霍天任當做他死去的丈夫,就連她所見到霍天任的容貌時,都會將其看做是她男朋友蘇星柏的。
這是一個活在自己幻想世界的可憐女人。
“你終於肯見我了。”姚可可看著霍天任,一雙手緊緊地握住電話聽筒,口中激動的說道,“i,我真的好想你,我好想每天都能見到你,和你一起吃你最喜歡的雞蛋仔。”
霍天任聽到姚可可對他喊他前男朋友的英文名,臉上的表情顯得很平靜,口中慢慢的說道:“pasris,你要記住,別再想以前的事情。”
“好,我答應你。”
姚可可點了點頭,然後伸出手一隻手想要去撫摸霍天任,接過卻被兩人中間隔著的玻璃擋住,“我以後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想。”
“這就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要儘快出去。”霍天任點了點頭,目光盯著姚可可。
其實姚可可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香港有名的律師,由她出馬完全可以將他之前的罪名推翻,這樣霍天任就可以大搖大擺的離開赤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