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莜萱道:“您就給我個痛快話,答應還是不答應?不答應就等著跟我競爭吧。”
“咱們在商量商量,通融下……”
“沒的商量,一句話的事,趕緊的。”
“答應,我答應還不行嗎?”
姬英傑沒有辦法,這才拿起筆,不情不願的簽了字。
“妥了!”
時莜萱笑顏如花,她收起那張紙,對小姨叮囑:“你以後行事不準亂來,被我發現違背一條,就要接受懲罰。”
“囉嗦,你自己吃吧,我氣飽了。”姬英傑站起身就走。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她剛才何必拍外甥女馬屁?
合著曲意迎合她半天,結果所有的討好都白做了。
她越想越氣,回到家看什麼都不順眼。
姬英傑對老公發脾氣:“你說你養她那麼多年,這脾氣性格怎麼一點都沒學到你呢?你忠厚老實她就那麼奸詐,就算沒有血緣關係也應該有像的地方才對,你的教育真是失敗。”
時禹成開始以為老婆說的是大女兒,但後來提到沒有血緣關係,他才反應過來是說自己的二女兒!
“怎麼了?萱萱又惹到你了?你這像是吃了槍藥似的,滿滿的火藥味!”
“哼!除了她還能是誰?這個沒良心的時莜萱,太過分了……”
時禹成興致滿滿,坐在妻子面前:“萱萱又怎麼氣你了?快跟我學學,讓我高興高興。”
“滾。”
她抬腿就是一腳,結果沒踹到人,卻差點閃了腰。
“行了,你這老胳膊老腿兒的還要踢人,還當自己是年輕的時候呢?人啊,該服老就得服老,不服老不行。”
“你才老,老不死的,你們父女都是一樣的奸詐,當初我是看走了眼才會找你。”
姬英傑氣不順,看誰都不順眼。
但她還是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老公說了,時禹城知道二女兒逼老婆簽下,保證書的時候,忍不住高呼:“萱萱做的對,還是她聰明,這個女兒我是真沒白養,他跟你姐一模一樣,比你聰明多了。”
姬英傑:……
她從老公眉飛色舞的神色中,察覺到一絲意味深長!
“時禹成你幾個意思?你怎麼總在我面前提我姐,說,你年輕的時候是不是暗戀我姐?”
時禹成瞬間漲紅臉,臉色緋紅,目光躲閃:“別胡說八道,一把年紀了,老沒正經,越說越過分。”
他抬腳就走。
“喂,你別走啊,你是不是心虛了?”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這事不說清楚咱倆沒完……”姬英傑追根刨底,她已經從保證書的不快中解脫出來,現在只想把這件事弄清楚。
但時禹成就不告訴她,怎麼問也不說,就像鋸了嘴的葫蘆,嘴嚴的很。
反正問就是沒有,再問就不說話,任憑你有千變萬化,我有不變之規!
姬英傑想盡了辦法,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
時莜萱怕小姨做出出格的事情,才讓她簽了保證書,但還是很快就出事了。
姬英傑管理姬家多年,形成了一套大家長作風,說一不二。
做事風格一旦形成,就容易形成慣性,不是說改就能改掉的,自己的公司還好說,她一個人說了算,別人不會有什麼意見。
但是當商會會長就不行了,商會是大家在一起,共同商量著做事兒,她想一言堂,就有人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