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也算是可以了。
時然不愧是工作狂一樣的存在,放下行李都沒有歇一下就拉著祺天去工地看。
他不太願意:“現在去啊?一會兒有個朋友要過來看我,晚點去不行嗎?”
她沒多想,很自然問道:“誰要過來看你?我認識嗎?”
雲祺天的朋友,她基本都認識。
只是很平常的一句問話,他卻神色慌亂:“你不認識……你去忙你的吧,要不你自己去?我不陪你行麼?”
時然:……
“行”!
除了答應,她還能說什麼。
整整一下午。
時然在工地也是心不在焉,她腦子裡總能浮現出雲祺天慌亂的樣子,很反常。
作為丈夫能在妻子面前表現得這麼反常說明什麼?
他外面有人了。
時然心裡空落落的,有點心不在焉。
好在她智商高,處理事情能夠一心幾用,雖然注意力不是很集中也快速把問題解決了。
對方要留她一起吃晚飯,盡東道主之誼。
時然推說身體不舒服,拒絕了。
她火速回到酒店,想去敲雲祺天的門,手已經抬起來,卻遲遲沒有叩下去。
敲開門說什麼?
她回來的路上,滿腦子想的都是他“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一定是女的。
會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很漂亮嗎?
他們認識多久了,出差都要跟過來,一定關係不淺,發展到哪一步了?
時然心裡有無數個問號,迫切地想一一弄明白。
直到準備叩門才想起來,她需要一個理由,否則人家開門後說什麼?
她就這樣在門口站了五分鐘,還是沒有想出一個合適的理由。
理由不是沒有,而是一個個想出來,再一個個被推翻。
最後時然還是膽怯,放棄了。
她在別的事情上能主動,唯獨在感情這件事情上很被動。
她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眼睛看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