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自己的婚姻能有趣些,就算沒有愛情,好玩點總可以吧?
劉敏認為這個要求不過分。
只不過這麼簡單的要求,也做不到。
朱慶瑞在她眼裡就像是個木頭人,唯唯諾諾,老實的三腳踹不出一個屁來。
她覺得不好玩,於是就要發脾氣。
平時在家也是任性慣了的,現在還是老樣子而已,好像沒什麼問題。
至於當初在江州,她弄死朱慶祥的事情,開始怕朱慶瑞知道,後來她見老公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也就丟到腦後不想了。
劉敏把朱慶瑞臭罵一頓,最後命令他收拾房間,滾出去睡。
客房。
管家一邊替他鋪床,一邊替自家少爺感到委屈:“少爺,劉家的姑娘太不像話了,她配不上您。”
朱慶瑞坐在太師椅上,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語氣溫和眼神中卻沒有丁點溫度:“你以為我會跟她白頭偕老嗎?我不過是忍著她幾天,麻痺劉全罷了。”
“劉全去江州,萬一真能有所收穫,到時候我們就去人留錢!”
管家:“道理我都知道,就是委屈您了。”
他嘴角上揚,輕蔑的笑了:“她以為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情,人應該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價……”
……
江州。
簡家醫院。
兩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共同推著一輛小車,急匆匆和雲祺天擦肩而過。
他覺得不太對勁。
走到時然病房的時候,想起來了!
剛才那兩個人有問題。
他們穿著醫生穿的白大褂,卻推著護士扎針用的小車。
而且還是倆人共同推一輛,醫院沒有這樣的習慣和流程!
雲祺天本身是學醫的,母親也是醫生。
從小耳濡目染,對醫院熟悉得很,他立刻判斷那兩人是假扮的!
“咣!”
他急忙把門緊緊關上,從裡面上鎖。
然後到窗前拉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不讓一絲陽光透進來,同時壓低聲音喊時然快點從病床上下來,鑽進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