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對?”
“你們說,盛譽凱會不會在胡杏身上安監聽器?就像我們一樣,不過我們安的時候他知道,盛譽凱要是不讓他知道呢……”
幾個人心情都很沉重,完全有這個可能。
等了這麼久,繼續等下去也沒有意義。
時莜萱讓胡杏出來,到車裡後,果然從他包包的流氓兔毛絨裝飾裡,發現一隻小小的針孔影片頭。
胡杏哭的稀里嘩啦,一個勁賭咒發誓自己不知道這件事情,被安了監控器也意味著他背叛了那個人,那個人不會饒過他的。
時莜萱們本來就心煩著呢,他又哭起來沒完,就更是心煩意亂。
胡杏這根線是用不下去了,得給他打發走。
時莜萱遞給他一張支票:“這些錢你拿著去做個小買賣,以後不要在夜店裡工作了,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不會對你們村裡人說的,你媽媽也不會知道你在外面做什麼工作和你做手術的事情。”
“但你最後還是要幫我一個忙,願意嗎?”
胡杏連連點頭:“願意,我願意的。”
本來他以為沒抓到那個人,自己會被送到警察局,所以他剛才才會哭的那麼傷心。
卻沒想到這幾個大佬不只不會送他進監獄,還承諾不告訴他家裡,並且給他錢。
支票上面有一百萬。
錢很多,胡杏很感動,別說一個忙,就是三五十個也可以。
時莜萱讓他寫了一份宣告,宣告誣陷盛澤融。
他很痛快的按照時莜萱的要求寫完,簽上名按下手印。
這份宣告其實不一定會用上,但是留著總是有備無患。
盛譽凱詭計多端,誰知道他會不會再欲擒故縱?
萬一他再次炒起“***”的熱度,這份宣告就可以拿出來“啪啪”打臉。
胡杏寫下宣告,拿支票走人。
大家也都各自離開,各回各家。
……
於此同時。
盛譽凱坐在螢幕前,用手中的遙控器一遍遍調到回放,欣賞當他們從流氓兔中翻出影片頭的那段。
他很得意。
舉起手裡的紅酒杯對螢幕上簡怡心舉杯,自言自語:“怡心啊怡心,從小到大你都不願意看我一眼,我還以為你心氣高,只能看上盛翰鈺,但你看看自己嫁了個什麼東西啊?”
“盛澤融,呵呵,你居然能嫁給他?你能告訴我,你是一時鬼迷心竅還是腦子裡進水了嗎?他盛澤融就沒有一點比我強的,你連他都能看上,卻看不上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你給予我的一切我會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從那天開始,又是一連幾天風平浪靜。
不過這次大家誰也不敢掉以輕心,盛譽凱就在江州,他就像個定時炸彈,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爆!
……
盛梓晨週歲了。
時莜萱和盛翰鈺商量:“老公,二寶的週歲宴就不要大辦了吧?這種時候,我不想太張揚。”
盛翰鈺揉揉她頭髮:“好,都聽你的。”
夫妻倆定下來,但盛江不高興了。
兒子兒媳婦結婚就沒在江州辦,雖然婚禮也很熱鬧,但他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本來他打算趁這次孫子辦週歲宴,給落下的排場找回來,足足興奮了好幾天,現在二寶馬上就週歲,卻說不要大半宴席,只家裡人請幾個朋友到家裡熱鬧下就算了。
他不願意,他不想隨便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