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這麼多人都看見了,她再懲罰司機,只怕是其他人也不服氣。
而且簡宜寧已經離開,不如這件事在家裡冷處理,誰都不再提慢慢就過去了。
背後她再和簡宜寧道歉,告訴他相信他是被冤枉的,會更好一些。艾麗莎告訴時莜萱:簡先生並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怎麼想,他在乎的是你怎麼想。
你只要能還給他清白,別人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這樣一分析,時莜萱是不衝動了。
但更不解了:“你說阿寧沒有騷擾你,他也這樣說,為什麼司機保鏢和你們說的不一樣?當時到底都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
就算是不追究責任,她也需要知道真相。
盛翰鈺告訴她,是他想給簡宜寧拿礦泉水,卻不小心弄他一身,然後簡宜寧就很生氣訓斥自己幾句。
訓斥他臉皮厚,明明是傭人卻拿自己當主子看……
時莜萱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心裡甚至還有點責備簡宜寧小題大做。
就這麼點事,有什麼解釋不清楚的?
非要支支吾吾不說明白,只是賭咒發誓他不喜歡艾麗莎。
不喜歡就不喜歡吧,走了也行。
等他氣消了,打個電話說開就沒事了。
時莜萱放下心裡的包袱,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盛翰鈺躺在她身側,眼睛都不眨一下盯著她看。
心愛的女人就睡在身邊,雖然什麼都做不了,但兩人只是這樣的距離,就足夠他感覺到幸福。
……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窗戶,照到時莜萱臉上,她才懶洋洋的伸個懶腰醒過來。
一夜無夢,神清氣爽。
只是睡醒就聽見管家在外面大聲呵斥傭人,嗓門也太大了,吵的很。
而她居然不是不吵醒的,而是一覺睡到自然醒。
時莜萱發現,最近睡眠質量明顯提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好像是從艾麗莎住到別墅來,她失眠的毛病就越來越輕。
艾麗莎推開門從外面進來,手裡端著一杯熱牛奶。
遞給她,用手勢示意她趁熱喝。
時莜萱沒接,只是瞪圓眼睛盯著他看,看的他心裡發毛。
他用手勢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