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好意思....”
咚咚。
陳昇這邊，正與許柔來回拉扯著。
卻被一陣敲擊聲打斷。
陳昇回過頭去，
一看來人，他當即皺起眉頭，臉上的笑容也迅速褪去。
只見郭陽正站在門口，用指關節敲擊著訓練場的門。
在他身後，是一臉陰沉的李倩。
“陳師弟，別來無恙呀。”
郭陽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彷彿完全不記得，前天威脅陳昇的事情。
“有事？”
陳昇面無表情地看著郭陽。
對於面前的二人，他沒有半點好感。
現在還能跟對方心平氣和的說話，已經是看在李成虎的面子上。
“是這樣的陳師弟。”
郭陽上前一步，便準備攬住陳昇的肩膀。
陳昇後退一步，直接避開，繼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說來也怪。
如果換作兩天前的陳昇，
他就算討厭二人，也不會表現得如此明顯。
但現在，
他只覺得心中厭煩無比，恨不得二人立刻從他眼前消失。
此時，
訓練場上的武安局新人，也發現了不對勁，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這裡。
郭陽也不尷尬，打了個哈哈便繼續往下說。
“那天在武館，我們對陳師弟多有失禮之處。”
“所以今天，我特意帶著李師妹，來向陳師弟致歉。”
說著，
郭陽一把將李倩拉到自己身前。
李倩這才將目光放在陳昇身上。
眼底深處的厭惡毫不掩飾。
她張了張口，卻半天沒有發出聲音。
“師妹？”
直到身後郭陽的催促聲響起。
醞釀了半天的李倩，才從牙縫中緩緩擠出三個字。
“對不起。”
道歉時，李倩雙手緊緊攥住，指甲更是深深嵌入血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