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似言負責把人叫來,此刻人也送到。
他卻不想親眼目睹溫鬱和他哥之間上演一場未知的相認場面。
明如風微笑著點頭,“嗯,……溫鬱,有事叫我。”
溫鬱點了點頭,一雙眼睛卻落在躺靠在床,面色蒼白無力的男人身上。
明家兩個男子出去之後,溫鬱輕輕走到床前。
他,還是從前那個面色憂鬱的男人。
這幾天害她瞎擔心他被醫生整得認不出,也是多餘了。
他面上的紗布全拆了,只剩頭部的繃帶還綁著。
臉頰已經泛著蒼白。
低聲喚了一聲,“……以琛。”
燈下之人呆呆的看著窗外,一點反應都沒有。
好似溫鬱叫的人跟他沒有一點關係。
溫鬱鼓足勇氣走到他面前,看著偏過臉的人,溫柔的道:“以琛。”
不知過了多久,明以琛才緩緩地收回目光。
灑滿憂鬱的眸子裡滿是迷茫,狐疑的鎖住站在床前的女子。
“以琛,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菲薄的唇線抿了抿,低啞道:“不知道。”
但嗓音卻是低的清淡如風。
一點也沒有再見到前任的那種喜悅,或者討厭。
此刻,他的眸底,什麼情緒都沒有。
說完又看向了窗外,呆呆愣愣的。
“想吃點什麼嗎?你昏迷了一個多星期,一定感到餓了吧?給你做你喜歡的菜好嗎?”
“沒胃口,……還有,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