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這麼安靜的坐在那裡,誰也沒有再說話。
最終還是冒安率先起身,看著朗朗月空,忽然感慨道:“你讓我覺得十分的陌生。”
說完就見他轉身進了房間。
徒留蕭南笙自己坐在院子裡,神色莫名。
蕭南笙是蕭南笙,這讓他如何一成不變的變成蕭南笙啊!
他是南笙啊,來自未來的南笙啊!
看慣了各種劇情小說電視劇的現代人啊!
蕭南笙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不禁感慨著。
蕭南笙啊蕭南笙,你讓我怎麼辦呢?我能怎麼辦呢?
讓我做聖母白蓮花,我可真的做不來。
我蕭南笙本來就是這個性子,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我一個可以做王者得人,怎麼甘心當一塊破青銅?
心裡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是行動卻十分實誠。
只見他緩緩挪著步子走到冒安的床邊。
冒安就那麼端坐在床上,感覺到蕭南笙的靠近。
他的眼皮子忍不住動了動,這時候蕭南笙這才抿著唇。
故意壓低了幾分聲音說道:“師傅,景遲的死,肯定和那個陶大人脫不開關係。”
冒安點了點頭,繼而便又沒了下文。
蕭南笙又說道:“今晚我去陶府時,故意在門外裝作景遲的鬼魂。
可是那個陶大人竟然心虛的當即尿了褲子。”
冒安猛的睜開眼睛,眼神十分犀利的盯著蕭南笙。
後者則被盯得差點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前者則忽然又厲聲道:“偷雞摸狗不是大丈夫所為……”
冒安一再強調什麼正義之士,終究惹毛了蕭南笙。
他已經足夠低聲下去,也足夠討好他了。
可是依舊沒辦法說服他的迂腐和盲目。
只見蕭南笙忽然後退,繼而低沉著聲音說道:“冒安,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什麼是正義之士?放過大奸大惡之人,任其為非作歹?
那你挑了壯爺的鬥狗場又是為什麼?殺了壯爺手下那麼多條人命又算什麼?
什麼是大丈夫?大丈夫應當有所不為。
我之前按照你的教導做人,做事,結果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