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最近鬧得太兇了,我本就要給他們點厲害。”
“再者說了,你忘了自己的出身?”
年輕人身體一震,回憶起了些什麼,不敢怠慢,答應了一聲道:“是!我這就去辦!”
“等等!”
“公安廳叮囑一聲,見到他們不要盤查,要做什麼讓他做就是了,只管旁觀。”
“是!”
濟南某大廈之內,一個身穿中山裝的青年渾身散發著冷意,站在他身後的一群中年、老年不等的眾人實力不乏有五轉小周天的高手,卻依舊是凍得瑟瑟發抖。
只有兩名六轉強者才能保持鎮靜。
“這個人究竟是誰?我左傢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
一個老者戰戰兢兢的道:“之前沒細查,就是因為和那個人有關才找他的,不過現在這個羅平的所有資料全部消失了,無處可查!”
青年皺眉,顯然是要發怒。
另一邊又有人說話:“是的,公安廳對他的通緝也撤銷了!”
“而且,我們的多處生意遭受打壓,不少人被抓了起來!”
青年面色愈發的陰沉,冷峻的面容都快滴出水來了。
“該死的老東西,在那個位子上坐的時間太長了,是時候換換了!”
......
數日之後,業餘船長劉權終於是駕駛著破漁船來到了連雲港附近。
看著昏迷的羅平,決心要帶他去醫院。
雖然有小狼和羅平自身強大的真氣維持著,可有些傷勢必須要進行一些外力干預,他一點也不懂醫理,一直拖到上岸。
哪成想,一上岸就被抓了個正著,被警車送到了醫院。
等到羅平醒來已經是三天以後了,看著自己躺在醫院裡,心下自知是不好了。
可詢問之後,聽劉權介紹了經過,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警察把他們連同那口棺材送過來就走了,並且告訴他們對他們的通緝取消了。
“別擔心了,老闆,咱們黴運到頭,終於能過上正常的生活了!”
“呵!你想多了!”
羅平說道,他最清楚自己的處境,突如其來的優待不見得就是好事!
“我們現在就走,去花果山!”
劉權還想阻攔,可說完話的羅平已經從病榻上下來。
他身體機能遠勝從前,五轉小周天為他帶來的優越體質,使得他多處手術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劉權搖了搖頭,不敢違逆老闆的意思,也只能是出去找了輛貨車,把他們拉近花果山邊緣。
羅平扛著棺材,帶著劉權和小狼朝山區腹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