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還是要從弈月第二次下山說起。
那時候,弈月正在懶洋洋的躺在樹上曬太陽,他腰間的銀鈴突然響了響。
他睜開了眼睛,拿起銀鈴瞅了一眼,便不怎麼情願的下山了。
下了山他才發現,敗玉的狀態不好。
不對不對,與其說是不好,還不如說是非常差,整個人軟軟的癱在酒樓包間的桌子上。
弈月看著桌上的一大堆酒瓶,約摸著敗玉應該是出了什麼事。
他輕輕的搖了搖他,“敗玉,醒醒,我來了。”
敗玉迷迷糊糊的支起了身子,“弈月?”
“是我。”
“你怎麼來了?”他又搖頭晃腦的拿起了酒,準備往嘴裡倒。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弈月戳戳敗玉軟綿綿的身子。
“唔,好像是的。”
“你叫我來幹什麼?”
青年悶聲趴在桌子上好一會,才動作緩慢的抬起頭。
“弈月,我長得好不好看?”敗玉指著自己原本白嫩現在因為喝酒染上燻紅的臉蛋。
“你好看啊,妖界能和你媲美的少之又少。”
“那,那我這個人怎麼樣?”
“這該怎麼說。”
“嗯……就說,就說我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讓你覺得很討厭的地方。”
“沒有啊。”
聞言,敗玉疑惑的搖著自己的腦袋。
“不對不對,肯定有不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