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吳大哥,你剛去哪裡了,為什麼我們都沒看見你?”
“是啊吳棟,你躲哪裡去了,若雪呢?”
“還有,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們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松島香子也問。
儘管內心疑惑一點沒有減少,可隨著吳棟出現在身邊,頓時母女二人心中便沒了原先的忐忑與恐懼。
吳棟也沒怎麼說話,只道:“我一直都在……”
言語間,步履向前,眨眼間已經走進禪院,坐在白袍男子旁邊。
見狀,外面二女也沒再多問,相視一眼後跟了上來。
坐定,松島香子道:“我記得你,你就是八年前大昭寺法會上的神光大法師!”
時隔多年,當年法會的情形依舊曆歷在目。
哪怕到了今天,回想當日法會上出現的神蹟,她依舊禁不住心馳目眩,心生嚮往。
當然,現在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了那麼一絲絲戒備,她也隱約感覺到,事情沒有表面看去那麼簡單。
這時上原櫻咬住嘴唇道:“大師,時至今日,你可以告訴我真相了嗎?
自從八年前大昭寺法會上接受了你的祝福與洗禮,我就開始犯病,越來越嚴重,越來越痛苦……”
心裡一直就有這樣的懷疑,只是她從來不敢說。
那感覺,彷彿冥冥之中有一把劍懸在頸上,若她敢說出來,敢反抗,必將給自己和家人帶來災難。
只是這一刻,她忽然就發現那種劍懸於頂的壓迫感消失了。
聽這話,松島香子又是一驚。
從前也沒仔細想過,而今聽上原櫻這麼一說,她才恍然驚覺,原來女兒的病是從大昭寺那場法會之後開始的。
便是這些話,使得白袍男子看過來的目光也多了那麼一絲絲的驚訝。
不過他還是沒理!
相比這對一直就在股掌之中的母女,此刻他對吳棟這個突然闖入的意外來客比較感興趣。
“看來閣下也非凡人,不知如何稱呼?”一邊侍弄茶具,白袍男子一邊笑道。
“吳軒轅!”吳棟取過一杯茶水,目光略顯清冷。語畢又淡淡言道:“你的漢語說得不錯!”
呵呵——
白袍男子就笑。
將沖泡好的茶水分與松島香子和上原櫻一人一杯,他道:“華夏之語,文明之始,我輩中人,自然要好好精研。”
說完直接切入正題,他笑道:“在下山本晴川,未知閣下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態度十分溫和,給人以如沐春風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