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麼大,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做這麼下*的事情。
這感覺讓人十分羞恥!
只是,此刻她彷彿魔障了一般,根本不受控制。
近了!
越來越近了!
“唔,看來是想多了,比正常男人強壯得多!”
“想來他應該是看不上我,而不是對女人沒興趣!”
“……”
心裡默默想著,突然有變成沉思者的架勢。
直到某一刻……
“好玩嗎?”
聲音平靜,平靜中帶著一絲清冷。
“好啊……”下意識回了一句,醒過神來,“啊”的一聲尖叫,花輕舞瞬時退出老遠,面頰通紅,恨不能藏進水裡淹死。
好久好久,她才吶吶道:“公子,公子你什麼時候醒來的?”
“你伸手的時候!”吳棟平靜回答。
花輕舞驚呼,又是一陣臉熱,好久才道:“對不起,輕舞,輕舞不是故意的。
輕舞只是,輕舞只是想知道……”
到底難以啟齒。
吳棟卻不以為然,只道:“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花輕舞低著頭,活像個大鵪鶉。
吳棟也不理,徑直從泉池中爬起來。
見狀,也不顧不得臉紅了,花輕舞趕忙跟了上來。
上岸跟在水裡又不一樣,尤其光線明亮,令人口乾舌燥。
見她自己都顧不上穿,只忙著這邊,吳棟皺眉:“何至於此?
你的臉對你當真就那麼重要?”
好吧,這是廢話。
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女人,臉無疑是很重要的。
沒人願意天天帶著面紗過活!
沒人願意天天照鏡子的時候看到臉上縱橫交錯的蜈蚣!
吳棟也感覺自己說了一句蠢話,是以說完便不說了,由著這女人,聽之任之。
花輕舞也很細心。
這一刻,品行高潔孤芳自賞的藥仙子,似乎跟新婚燕爾的小妻子也沒什麼區別。
直到幫吳棟穿戴好,又看了一陣,她才輕笑道:“每次午夜夢迴,看到銅鏡中那張滿是蜈蚣的臉,那種痛苦,尋常人是體會不到的。